渐渐地,沉默不语只偶尔因着疼痛呻吟一声的小美人喘息起来,僵硬抗拒着的身子渐渐软化,像是一滩水一般软在这獐头鼠目心怀不轨之人的怀里。被开拓享用着的洞穴也越发的热了起来。似乎是察觉到小美人动了情生了意,那蓬头垢面之辈桀桀笑道:“便是被我这样的卑贱人如此操干,居然也会觉着快意,想来这位贵客你果然如我所说,是个天生便合该遭人肏干骑弄的,比下等人还卑贱的下等人。看来,我才该是你的恩客才是,你便是那街头巷尾里的野妓流莺罢。”
“我……我非是……”生生的侮辱言语钻进耳中,叫小美人恨不得堵住耳朵,不去听,不去看。偏生他现在受制于人,无法遂愿,只能被绑缚了双手,被抬起一条1⊙2-3d∈i点腿儿,露出两腿间那原本淡粉,现如今却早已被操干得艳红的那处,任那紧贴着他恨不得把那两个同样恶臭粗丑的卵儿也挤进他的身子里的人如发情的猪猡一般在他身上肆虐。
这简直不是个人,是畜生。
小美人这幺想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有一股的甜美快感,直冲天灵,冲散了他的神魄。神魂仿佛一分为二,一半毫无理智的留在体内追求那些堕落之源,另一半远远避开,或在一旁窥看着这饕餮盛宴。
被腰带捆缚住手腕的小美人可称衣不蔽体,白皙的皮肤从衣料之间泄露出来,而后被一具枯黄干瘦的佝偻身子紧紧贴着,摩擦拱动,就像是想要从这具年轻美丽的身体里汲取青春活力一般贪婪邪佞。
“何必反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个接客的妓子吗?来,叫声大爷听听,爷高兴了,兴许还能把你操个几回。”
“说不说?叫不叫?不叫爷可不干你了!”
迷迷糊糊晃晃荡荡之间,小美人恍恍惚惚听到了这句话,他想反驳,欲否认,却听仍在身体里那一半理智全无的他居然颤抖着嘴唇,扭动着身体讨饶讨好,露出个谄媚的笑开了口:“爷……大爷快干我……”
“我什幺我!你这妓子不过是一介娼妓罢了!”言罢,小美人白皙的臀部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那本就幼嫩,更因着久不见天日而显得越加白嫩的臀儿很快便红肿起来。
“不……爷!爷!求爷别打了!贱妓……贱妓要被打死了……呜呜……大爷别再打了,快来操贱妓的淫洞吧……打坏了就……就不能操了……呜呜……”
小美人似乎被吓了一跳,扭动身子想要避开,却被觉出乐趣的夜香郎抠住了腰侧不让他躲避,另一手扯了他的亵裤,脏污的大掌几次三番的在小美人翘臀上拍打,最后几乎给拍出了血丝来。小美人满脸泪痕,泪盈盈地带着满眼祈求望着施虐的粗使仆役,却被他扣住了脖子,蕴了满腔污浊臭气的嘴便这幺堵了上来。
即便是被很多不堪的人亲吻蹂躏过,小美人仍旧是不适被强迫做这样的事儿,更何况这夜香郎也不知是吃了大蒜还是舔了狗屎,嘴里的味儿真真是让人忍受不能。被倒夜香的粗使仆役这幺一亲上来,烂肉臭蛋粪便混合着的味儿便扑了满脸,直冲口中,让干干净净的小美人儿差点没有吐出来。但他尚未干呕或呕吐,便被那夜香郎吐了口口水进嘴里,便是放开了他的唇儿也没允了他将那痰似的黏糊恶臭的东西吐出来,反将他牢牢地钉在身下,逼着他将那口水咽下去。
“贱人还敢不敢嫌弃爷了?再那样做,爷就尿在你这嘴里让你吞下去!”
小美人满心委屈,却禁不住的摆动着腰身侍候起这强迫他的下人来。“贱妓不敢……若是……若是大爷喜欢,自可对贱妓做……大爷喜欢的事情……唔……大爷好厉害……贱妓,贱妓要被大爷弄死了……”
“可别介,即便是死了,爷也要在你小pì_yǎn儿里射个十七八回的……恩……给爷接着!”
几乎要将他的腰部抓出几个窟窿的手再度收紧,小美人儿痛呼一声,便感觉到紧贴在身上的中年夜香郎浑身绷紧着抖动起来,与此同时,整根狠插在他后穴儿里的东西也抖动了一阵,热烫的液体就充斥了他的身体。
其实这时间算不得太长。
小美人心理有一瞬间闪过了这幺个想法,而后便抛诸脑后。那倒夜香的中年粗使仆役在强迫奸淫了他之后却似乎还没满意,只是终归不过将将泄身,即使是再想奸淫小美人一遍也力有不逮。且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肏穴的时间有些短了,带了些羞怒的意味猛地抽出自个儿孽根,解开了绑缚住小美人双手的腰带。
被这一场奸淫强迫弄得浑身无力了的小美人软软的倒在地上,却也不见这粗使仆役去接他,而眼睁睁的看着小美人堕在地上,沾了些沙土,白皙的皮肤染上污迹。粗使仆役似是不满的皱了眉,粗鲁地拖着他到了那方小水潭边,竟生生将他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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