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干过的母狗洒家可没兴趣再干,谁知道会不会已经怀上狗仔了?”屠户用脚踢了踢小兄弟的腰,看他后窍缓缓流出的白色浊液,嘴角抽出的弧度扭曲。
“没……没有……”小兄弟皱着眉瘫在地上,神志不清地反驳。那屠户还待再讽刺几句,却见那坐在一边似是在休憩的野狗忽然站了起来,凶神恶煞地就对着他吠鸣不已,竟呲着牙咧着嘴朝他冲了过来。
野狗本就是畜生,即便是捕猎也不乐于与其他野狗分享,更何况是与“母狗”交媾的事儿?若不是方才它正在关键时期,兴已至结已成而无法脱出,它早就扑上去将那屠户撕成碎片了。
不过现在倒也不晚。
屠户被突然暴起的野狗唬了一跳,连忙扭头就跑。那野狗见他跑了便吠叫着追了上去,直将屠户撵出屋子,不知追到了哪儿去。
沉寂片刻,小兄弟自觉已恢复了体力,便扯着衣物奋力向前,钻进林子里逃离了这木头屋子。也不知那夜香郎是将他弄到了哪里,这地方竟是十分的偏僻,想必要来也得花些时间,否则那夜香郎不会到现在也不曾出现。小兄弟却不理会这些,径自逃亡,终于在晨光熹微时自认已跑出足够远,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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