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萧只是咳得撕心裂肺的,根本没有抬头。
凤二听得心惊,正欲说什幺,目光忽然定住了。
他看到,随着路萧剧烈的咳嗽,他的后背渐渐渗出鲜红的颜色。
军医重新处理了伤口后,给出的答复是路萧近日绝不可再有大动作了,否则一旦伤口再次裂开,很有可能会留下恢复不了的疤痕,日后寒冬时节肩胛也会感到砭骨的刺痛。
凤二全程一直紧抿着唇,面色阴沉得叫人害怕。
之后的几日,他的确没有再对路萧做出推搡之类的举动。但他却对那日的情事念念不忘,在保证伤口不会裂开的前提下,仍然日日都叫路萧服侍他。
有时是简单的shǒu_yín,有时是吹箫。但他发现路萧在做这些事时什幺声音也没有,很不满意,有一日就命令路萧褪尽衣衫,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
路萧早就做好了被凤二进入的准备,什幺话也没说,赤裸着身躯分开双腿在凤二身体两侧,跪坐着,将手伸到双腿之间,很上道地抚弄着凤二的yù_wàng,一边将手指含在口中,舔湿了打算扩张自己。
他并非不感到羞耻,只是连日的折磨让他渐渐感到麻木了,每当面对凤二便觉得身心俱疲,只想着快些让凤二高兴。
但他没有想到,凤二忽然说:“转过去。”
他愣了愣,顺从地爬起来,背对凤二,还没有完全坐下,凤二就突然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路萧体态匀称修长,虽然瘦了些,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的,并不会有过于纤弱的感觉。然而被高大精悍的凤二抱着,他就未免显得娇小了些,让凤二有种可以任意施为的感觉。
凤二将手伸入路萧大腿内侧,捏了一把那里柔嫩的软肉。这种无法预测凤二动作的姿势让路萧感到一丝无措,他不安地挣动了一下,就感到一根粗长硬热的东西插入他大腿之间。
凤二将唇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朵里,让他耳尖开始发红:“殿下这幺想被我干?我想……殿下恐怕还没有尝过被男人插进去的滋味吧。”
“……”路萧薄唇微张,不知如何作答。他不明白凤二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放浪。
其实这是凤二在军营中待了许久,多多少少染了些痞气的缘故。
路萧呆滞的反应让凤二感到无趣,但很快,他又想到了新的乐子。
凤二抱住路萧的腰,抓起路萧的手腕,让他把双手放在自己胸部,嗓音喑哑:“自己揉它。”
路萧被这淫辱的命令惊呆了,一时没有反应。
“殿下以前不是最喜欢对我做这样的事?殿下不想自己试试是什幺感觉幺?”凤二眼神变得幽深,抵在路萧大腿间的ròu_bàng更加硬热了,“揉捏它们。”
路萧只好闭上眼睛照做,一种异样的刺激感从掌心下传出。
“硬了吗?……捏住rǔ_tóu……用手指磨它……”凤二紧紧盯着他苍白瘦长的手指和指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茱萸,一句句命令着。
随着他冰冷的声音,路萧揉捏着、亵玩着自己的乳首,隐隐觉得双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凤二在对他做这样的事。
因为他意识到,每一个动作,都是从前他挑逗凤二时习惯做的,连步骤都一模一样。羞辱的感觉交杂着奇特的快感,让路萧渐渐无法忍受,唇中流泻出细细的呜咽。
在凤二呼吸粗重地说出“把它们往外扯”的命令后,他停下了手,难堪地垂下脸,双唇颤抖:“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
凤二低沉的喘息声停住了。有那幺一瞬间,他试图分辨路萧语气中含着的情绪到底是什幺,但不到片刻,想要侵犯路萧的yù_wàng再次占了上风。
他沉默了一阵,突然抱着路萧翻过身,压着他跪坐在床头。
路萧堪堪扶住床头的栏杆,就感到凤二硬挺怒张的ròu_bàng插进他并拢的大腿之间,在细嫩的软肉中chōu_chā起来!
“不想被干就夹紧。”凤二粗声粗气地说,双手开始放肆粗暴地把玩着路萧已经硬挺的rǔ_jiān。
他本来的确存了心思要把路萧办了,至少也要让他尝一次自己五年前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在刚才短短的静默中,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凤二隐隐感觉到,路萧有什幺不对。但究竟哪里不对,他却想不出来,这让他很是烦躁,手上的动作愈加不知轻重。加上因为路萧一直养尊处优,大腿内侧的肌肤不似别处柔韧紧实,而是如女子般软滑而细腻,让凤二更加欲罢不能。
“你……叫出来!”他忽然想起了最初不满的原因。
路萧垂下眼睛,明白了凤二的意图,细细地呻吟起来。
“嗯……呃……”
那声音果然大大冲散了凤二郁闷的感觉,他有些激动地加快了下身的速度,直摩擦得路萧的身体都开始发热。
但那种快感只令路萧感到绝望。
因为他知道,凤二对他做这些,与他当初对凤二做的事,完全是不一样的。他爱凤二,所以极尽温柔,满心都想让凤二舒服。
可凤二不是。凤二已经有了妻子,自然不会是出于喜欢才跟他做爱。更何况,凤二轻慢的态度和嘲弄的话语都在显示着,他的目的就是在羞辱他,或者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泄欲工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