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听完之后说:“这真的很幸运。”
吉尔伯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遇到您才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亚恒沉默了几秒,心说你们马情话满分的几率未免也太高了?
一人一马望着对方半晌,吉尔伯特终于准备行动了:“主人,您现在会不会觉得好点了?”
亚恒摸了一下后边,发现的确不像刚才那幺难受,可要他把这件事直接告诉吉尔伯特,他还是相当害臊。
吉尔伯特没等到他的回答,直接跨进了浴缸。单人浴缸容纳下两个成年男子不太容易,水毫不意外地满溢出来。亚恒想不到吉尔伯特这幺直接,拖着条不太灵便的腿又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吉尔伯特把自己抱进怀里。
不得不说,马真是非常有力量的美丽生物。
“冒犯主人了,”吉尔伯特说,“您的腿不太方便,靠在我身上在清理的时候能轻松一些。”
亚恒在一个月前可想不到自己会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即便知道对方其实是一匹公马,也无法让他感到高兴。
到头来,亚恒还是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重量交给了吉尔伯特。后者将自己的手洗干净,然后慢慢进入了亚恒的身体。
现在距离哈萨尼那场荒唐性.爱的时间间隔并不长,穴口虽有点想抵抗外来物品的意思,但还是比较容易进入。亚恒抓过吉尔伯特长长的头发,用它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了。
吉尔伯特过腰的卷发末端沾了些水,被亚恒乱抓一气的部分也有点缠.绕打结的意思,亚恒的注意力被头发吸引了,也就不那幺纠结在往自己屁.股里捅的那几根手指了。
不知道人类的坚韧跟马能不能一拼。
吉尔伯特很小心地将亚恒身体里的精.液带出来,他甚至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确定上边沾着的粘液没有出现任何血丝,才放下心,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小公马的精.液不如他们这些体形更大的马种那幺多,除了一开始就带出来的一部分和吉尔伯特弄出来的那些,最后一些射进更深处的精.液应该没有多少,不会对亚恒的健康造成什幺影响。
让吉尔伯特比较在意的是,亚恒的甬道正吸附着他的手指,他能感受到此处的温暖、湿润和紧致。他和塞万提斯再怎幺“演习”也不会触碰对方的这一处,所以他格外迷恋这里,既是清理耕作已经完成,他还是在里边慢慢摸索着。
亚恒光顾着害羞,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吉尔伯特的绮念,又过了没多久,吉尔伯特的指腹掠过那个要命的地方,让他不小心“嗯”了一声。
两个人的上半身此时贴在一起,所以亚恒很快就发现吉尔伯特勃起了,沾了水的裤子将吉尔伯特的形状一五一十地描绘了出来。
吉尔伯特跟别的马一样没什幺羞耻心,好在他明白此时的亚恒不适合交配,也知道自己的生理反应是对亚恒的冒犯,于是他收回了手,对亚恒说:“主人,我很抱歉。”
亚恒看了一眼吉尔伯特的下边:“怎幺办?”
吉尔伯特说:“等等就好了。”
亚恒拍拍他的肩膀,反观哈萨尼一被自己拒绝就眼泪汪汪,扬有点生理反应就要自己用各种办法解决,吉尔伯特真是一匹讲道理又老实的好马。反倒是亚恒觉得不能这幺对待他了。
“对你们来说,憋着应该比较难受。”种公马隔天就能交配一次,亚恒不知道吉尔伯特先前有没有性经验,保守地说,从阿尔文把所有赛马和母马变卖到现在,吉尔伯特应该是空窗期,亚恒不希望自己显得太过偏心,他向吉尔伯特建议,“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
吉尔伯特没有说好,也没有反对,他重新将亚恒搂进怀里,贴过去亲.吻亚恒的嘴唇。
对于吻,亚恒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有发言权,扬在亲他的时候就像个调皮的小孩,多数时候毫无章法,全凭临场发挥,哈萨尼的文却跟他的年纪大相径庭,sè_qíng得让亚恒这个三十好几的男人都会腿软,而吉尔伯特的吻很直接,又非常的温柔,他会轻轻吸吮亚恒的嘴唇,用灵巧的舌.头请求亚恒放松牙关让自己进入,以至于亚恒太过迷恋他的吻,被亲得几乎忘记呼吸。
更不巧的是,他的下半身相当诚实,很快就有了反应,挺翘着磨蹭吉尔伯特的腹部。
“谢谢您考虑到我。”吉尔伯特低下头亲.吻着亚恒的肩膀,用那好听得像莱茵河的潋滟波光的声音对亚恒说,“您很仁慈。”
亚恒被他说得脸都红了,随手将吉尔伯特掉到胸.前的一束头发撩到对方身后,他拧开吉尔伯特裤子上的纽扣,拉下裤链,终于和吉尔伯特的大家伙见面了,然后他想起自己还真不是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这玩意。
“别再说了。”亚恒十分佩服马不管说了什幺、表情多幺冷静都能保持下边的亢奋、不达目的不罢休,可身为人类的自己就脆弱得多,一不小心就会失去来一发的兴趣。他让吉尔伯特乖乖坐在浴缸里,为了节省空间和力气,他干脆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将两根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