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一个走在大街上随时可能被喂枪子儿的男人来说,并非是件好事。
池川横惯了,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他觉得自己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力量强大,自带盔甲,无敌于天下。
他什幺都不怕,因为他没有弱点。
可他现在有了。
“啊!啊!啊啊……!池川……我……嗯啊!啊啊啊……!”
甄箴哭叫着射了出来,浓稠的jīng_yè一股一股喷溅到彩色瓷砖壁上,慢慢下滑,留下淫靡的浅白湿迹。
池川蹙眉发出沉重的闷喘,深猛狠插了数十下后便也畅快地pēn_shè出来。甄箴被烫得发抖,呜咽一声,身体软了下去,池川伸手一捞,将人横抱起来,转身走几步,放到洗手台上。
甄箴抱住池川脖子,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急促打在他胸前,分开的两腿垂挂在他身体两侧,还在轻轻打颤。
池川笑着轻抚他后背流畅性感的凹线,下巴蹭蹭甄箴的发顶,“很累?”
“腰好酸,腿也软。”甄箴贴在他胸前,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你刚才好凶。”
“抱歉,憋了好几天,力道没控制好。”池川低头亲吻甄箴微红的耳尖,“很疼?”
“还行。”甄箴放下双臂,改抱他的腰,声音放得很低,有点小羞涩,“我其实……挺喜欢的。”
池川咧着嘴笑,贴在他耳边,“喜欢我用力插进去,喜欢我狠狠干你?”
甄箴脸红得像要滴血,掐他腰,“老流氓!”
池川拉开甄箴两腿,稍稍往下一拉,挺跨顶上去,“老流氓又硬了,宝贝,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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