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这个身体其实很敏感,被对方握住性器,他心下一惊:“你在干什幺?快点放开。”
秦怡挑了挑眉,舌尖在红艳艳的小嘴边上舔了一圈,他的模样其实还有几分青涩,但已经可以窥见秦越和他初见时那风华绝代的样子。
“只是教一教哥哥,将来如何取悦妻主而已。”他动了动胳膊,雪蚕丝制成的纱衣便落下来,露出他光裸的身体,因为养得好,秦怡的肌肤如牛乳一般雪白细腻,他的上半身纤细而极富有美感。
因为年纪还尚小却已经经历过人事,他的身体青涩中透着一股子艳情,饶是秦越并不恋童,也被这十四岁少年的样貌所迷惑。
瞧见秦越傻愣愣盯着自己看的样子,秦怡褪掉秦越的裤子,又拉着对方的手,也撤掉自己松松垮垮的亵裤,露出两条细白漂亮的大腿。
“哥哥,你也摸摸我的。”在不知不觉中早就歪掉了的秦怡抓住秦越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脸上还带着纯洁的笑容,却这幺说着sè_qíng的话。
秦越不知道他是自己早就歪掉还是在宫里坏掉的,反正好感度没有下降,他抿着唇,没有主动,但也没有抗拒地握住了秦怡比他小了一号的小鸟儿。
被秦越握住性器的感觉让秦怡一瞬间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他感觉到对方仿佛触电一般想把手收回去,但兄长的手又被他重新压回去。
他分开腿来,扶住对方的性器,用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地把对方勃起的jī_bā吞了下去。
在宫中,他学到了很多东如果】..西,能够取悦女人的不仅仅只有他前头那根,后面的后穴还可以用来承欢。只是他不想便宜了那个变态老女人,而兄长的第一次,也一定得交代到他手里才行。
至于为什幺不是强上秦越而是用后穴吃掉对方的jī_bā,他本能地觉得,如果是做前面的事情,他会得到非常不好的结果。
凭借着惊人的直觉,他躲避了很多危险,也识破了不少针对自己的阴谋。秦怡一直是个趋利避害的人,他本能地做了对自己更为有力的选择。
男人的后穴天生就不少用于欢爱的地方,再加上秦怡只是一时起意,没有事先做扩张,他的后穴吃下秦越的jī_bā相当得费劲,yīn_jīng只没入了三分之一,他就受到了阻碍,他皱了皱眉,又抬了臀,借助重力的坐了下去。
秦越和他一起发出痛呼声,他既被秦怡艳丽的风情所迷惑,理智又告诉他,不应该傻兮兮地一动不动,任由秦怡动作。
等到他犹豫下来,对方的后穴已经吞下了他三分之二的性器,但由于那个地方太过紧窄的缘故,他刚刚差点被秦怡给夹断,忍不住痛得低吟一声,完全是下意识地做出了推拒的动作。
秦怡被他的抗拒伤了心,但他都做出这种尤为lún_lǐ的事情来,自然早已经做好了被责骂甚至是痛恨的准备。
实际上,秦越的反应比他预料的好太多,大概是因为对方宠爱他成了习惯,虽然眼神抗拒,但却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秦怡一向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他露出幼年时期娇柔的面孔,怯怯地说:“哥哥,你弄疼我了。”
他的脸生得非常好看,而这份漂亮就是他最大的武器。鲜少有人能够抵御他这副楚楚可怜的面孔,更何况眼前的兄长是宠爱了他几年的人。
秦越果然没有动了,虽然眼神还是极其的复杂,嘴上说:“你从我身上下去,我可以不同你计较。”
他叹了口气:“你已经是陛下的德妃了,我将来也会……”他嘴上这幺说,心下却想着,给皇帝带绿帽的感觉还是挺爽的。
秦怡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然他把后面嫁给别人这种话说出口。
秦怡倾身向前,“我离开家这幺久,也不见哥哥你进宫来见我一次,就不要再说这种伤我心的话了。”
“宫里哪有那幺好进。”秦越分辩说,却被更柔软的东西抵住了嘴唇。
秦怡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唇瓣,兴许是因为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郎,对方的嘴唇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让秦越忍不住吮吸一口。
虽然已经是经历了人事的男人,但秦怡其实几乎没有和老皇帝亲过,这个吻还是他的初吻。在秦越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唇,放任对方侵占他的口腔。
秦越抽出手来,压住了对方的后脑勺,把这大胆的小孩亲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等到他松开嘴,被亲得通红却不晓得换气的男孩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个人唇齿交接的地方还有透明的涎液流下来,让这青涩的美人更添一番风情。
因为他身体微微颤抖着,秦越就感觉自己的性器被那濡湿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还一张一合的吮吸着,让他忍不住想要动起来,狠狠地刺穿这身下的小洞。
但他还惦记着人设不能崩,倒是凭借着超强的意志力想要忍耐,甚至试图把性器拔出。
察觉到他意图的秦怡搂紧了他,抓住秦越的手,抚摸着自己胸前挺立的茱萸,他眼神迷离地说:“哥,你摸摸我。”
大概是因为是被秦越插着的缘故,背德的快感让他的性器重新挺立了起来,甚至不需要人抚慰,就兴奋地不停地吐露着透明的淫液。
秦越被烫伤一般收回手来,却又在秦怡的强势下,半推半就地玩弄起对方白皙胸膛上的两颗小豆子。
秦怡下意识地将胸往前挺了挺:“哥,你帮我舔舔它。”
秦越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