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承顺立刻打碎了他这个想法:“这是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可以的,司欢,你最亲密的人是谁?”
司欢柔柔地笑开了:“自然是父亲大人,所以只能和您如此吗?”
“对。”钟承顺长舒一口气,“不仅是这个亲吻,其他的亲吻也最好不要跟最亲密的人之外的人做。”
“好的。”司欢从善如流地应下了,凑过去吻了吻钟承顺的唇,“我只吻父亲大人。”
钟承顺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又忍不住拉着司欢亲上了。
夜里,司欢和钟承顺同床共枕。如今的司欢已经不会再和几天前一样和人对着**了,他乖巧地趴在钟承顺怀里,静静地凝视着黑暗中只剩个轮空的爱人。
钟承顺搂着他,双手恰恰放在背和腰上,而腰上那只手却有些靠下,触碰到了一点臀肉。
此时此刻,钟承顺只想顺着朝下摸去,然后引诱着司欢和他一起做最快乐的事情。
但是,不可以。
司欢还未成年,他才十七岁。
不过,过了零点就十八岁了,可以做点别的事情了。
钟承顺心中天人交战,心思百转,完全无法入眠。而他怀里的司欢也在犹豫,是否要借此机会让自己和钟承顺彻底完成最亲密的结合。
别的都是虚的,先把这个人搞到手才是正理。
然而,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看不请神色的心上人,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太主动吧,漏了破绽就不好了。
他准备放弃了,钟承顺这边却恰恰相反,他心中更倾向于做点什么。
而正在此时,时间渐渐过去,越来越靠近钟承顺划分的零点了。
当时间步入第二天,钟承顺手臂微微收紧,终于还是放任了自己心中那个名叫“欲-望”的恶魔。
“司欢。”钟承顺亲了亲司欢的额顶,“睡了吗?”
“没有。”司欢轻声答道,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怎么了父亲?”
钟承顺的手缓缓游走起来:“有一件事,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司欢,你愿意和我做吗?”
嘴上说的冠冕堂皇,钟承顺心里却在唾弃自己的道貌岸然。趁着司欢什么都不懂,就诱骗对方发生关系,若日后司欢懂了,又是否会恨他?
然而一想到怀里的是他六世的爱人,钟承顺完全无法顾忌那些了。
司欢顿了顿,将搂着钟承顺背的手臂移到了他的脖子处,搂紧了他:“为什么以前父亲不告诉我呢?”
“因为你还小。”谎话一旦开始说,接下来为了圆谎而说的各种谎就说得十分顺了,钟承顺面不改色地开始骗人大业,“现在你长大了,所以我告诉你这些。”
司欢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那便试一试吧。”
钟承顺得了允诺,动作更加大胆放肆了。
因为两个人身体素质都很强,这一回的亲密动作持续了许久。司欢承受着钟承顺毫无止尽的占有,心中却十分满足。
与爱人水**-交融的感觉,是任何事情无法替代的。
一直到天色微亮,司欢才气息不稳地求饶起来。这种事情若不制止,恐怕能做上许多时日,可白日他们要去参加隔壁仙帝的宴会,不好缺席。
钟承顺听到爱人带着哭腔的声音,这才惊觉自己太生猛了些。如今司欢还未彻底成人,他的身体要到二十岁才会停止生长,而他又是第一次承欢,虽然仙体十分强悍,但也经不住自己这种做法。
“抱歉。”
钟承顺最后一次带着司欢攀上极乐,然后抱着他静静地躺在被子里,回味刚刚的感觉。
司欢虽然并未感觉到累,却喜欢钟承顺对待他时那种小心翼翼的珍爱,于是做出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目光专注地看着钟承顺。
天光越来越亮,钟承顺低头就能看见怀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那种倾慕,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眼。
“司欢,你真美。”
司欢目光懵懂,似乎还未回神。
“今日是我孟浪了。”钟承顺有些不太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这不过是一个餍足的男人一句空口白牙的承诺,食色性也,下一次他还会继续不知节制的。
司欢也没当真,他理解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腰有点酸。”不过运转仙力的话,很快就会消除这种酸痛感的。
钟承顺一听他腰酸,连忙伸手替他揉起腰来:“还有两个时辰,你再睡一会儿。那个宴会我们不用去的那么早,我替你揉着腰,你先养足精神。”
“好。”司欢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眼睛真睡过去了。
等两个时辰后司欢醒来,两个人穿上衣服相携走出了寝殿。
外头站着几位植仙,领头的四个是要跟着司欢钟承顺一起出门的。植仙一向懒散,大多对那些八卦消息不太感兴趣,见两人明显比往日多了些暧昧也没在意。
竹仙上前请示,问何时出发。钟承顺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了,也不能去的太迟,于是大手一挥招来一片仙云:“这便出发吧。”
说着拉司欢与他同乘,其他人则各自招来仙云紧随其后。
一路上钟承顺都忍不住偷看司欢,心里还惦记着司欢说的腰酸。站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司欢难受不难受。
终于,钟承顺忍不住低声问道:“腰还酸吗?”
司欢早就不酸了,闻言稍稍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心里微暖:“不怎么酸了,父亲。”
钟承顺却觉得司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