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上两副扑克牌。”
楚邵辞一愣,抬眸看他,不期然就对上了视线。
陆谦吩咐完之后,转头看他,“二打一,十局定胜负,赢我一盘就顺你意。”
“……行。”楚邵辞思考片刻,便答应下来。
还以为会是多么难的事,原来仅仅是这样。
斗地主有多难,十盘怎么也能赢一盘吧?
楚邵辞现在还单纯的以为,二打一,他是那个一。
系统已经在陆谦脑海里狂笑了。
【小谦谦,你这是欺负人呀!楚邵辞又不是赌神,要赢你还不得凭运气?】
然而陆谦就是因为运气好的惊人才会被系统选上,一般人能赢过他?
更何况楚邵辞此人,幼年丧父少年丧母,在一堆奇葩亲戚中辗转,艰难活到了高中毕业,才凭着自己的手段脱离困境,并且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强,但是,跟陆谦比运气……啧啧啧。
陆谦起身走到另一张桌坐下,心里道“并不是没给机会。”他做事不喜做绝,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许久不沾肉,前段日子开了荤,他也很难过。楚邵辞要是能赢他,那他费心来个地下情也不是不行。
【小欧皇心眼真坏。】
陆谦不理它。
楚邵辞跟着换了位置,见陆谦若有所思,便没有出声打扰。
不一会儿,侍应生端着两幅包装精美的扑克牌走了过来,放在桌上,“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
“会打斗地主么?”陆谦打开包装,拿出花牌,动作利落的洗牌,“不会就找个会的,会就坐下。”
他洗牌并不花俏,只是那白皙欣长的手指动作间有种奇妙的韵律,十分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
侍应生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答道:“先生,这样会被记旷工。”
陆谦手指一顿,抬头看他,想了想,“算了,我自己叫人,一会你洗牌。”
这个倒是没妨碍,年轻的侍应生点头应了。
楚邵辞的视线同样追踪着陆谦那双手,但是他脑子里想的却比侍应生要邪恶多了——那双手,可是捏过他的宝贝的……
在这一个月里,从唾弃自己整天yy到坦然自若,楚邵辞接受自己变化的速度不要太快。
虽然发春的对象是个男人,但是想想陆谦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模样,这完全不是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怎样光明正大的跟这只猫儿再来一发,荣登极乐。
二十分钟后,一个青年被人领上楼,见到陆谦怂了一秒,然后凑上来,“谦哥,找我有什么事?”
这青年从着装打扮到语言神态,都有种流里流气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
楚邵辞看着人,皱了皱眉。
陆谦撩撩眼皮,指着第三方的位置,“坐。”一个字说的霸气十足。
青年下意识坐下,想起什么,差点弹起来,“谦、谦哥,我最近什么都没干……”
“知道你没干。”陆谦皱眉,青年下意识想给他递烟,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叫你来打打牌,十局,斗地主。”
青年:“啊?哦……谦哥我身上没带什么钱……”
“不打钱。”
陆谦说着,补充一句,“你要是赢了,回头我在你爸那说句好话。”
青年见他真没有算账的意思,松了口气,“成。”
楚邵辞皱了皱眉,陆谦已经叫侍应生发牌了。
陆谦:“十局,你记着数。”
侍应生:“好的。”
楚邵辞想:看来陆谦也想跟自己在一块,只不过不好意思说,所以才用这种方式。
然后,让人惊讶的事情开始了。
陆谦:“顺子。”
陆谦:“飞机。”
陆谦:“春花。”
楚邵辞ap;青年:……
第一局,两人出牌的机会都没有,侍应生洗牌。
陆谦:“三带一。”
楚邵辞:“压。”
青年:“不要。”
陆谦:“炸。”
楚邵辞ap;青年:“……不要”
陆谦:“顺子。”
陆谦:“顺子。”
陆谦:“我赢了。”
楚邵辞ap;青年:“……”
侍应生洗牌。
第三局。
陆谦:“顺子。”
陆谦:“炸。”
陆谦:“王炸。”
陆谦:“对三。”
侍应生洗牌
之后……
陆谦:“炸。”
陆谦:“压死。”
陆谦:“炸。”
陆谦:“炸。”
陆谦:“炸。”
陆谦:“赢了。”
楚邵辞看着手里一手烂牌,终于在陆谦一连串的炸弹中找到了久远的记忆——他不打牌的原因好像就是牌运不太好……
然而青年已经被陆谦炸懵了,“谦、谦哥……你在练习出老千么?”
这已经是第七局了,他们一盘都没赢过!没赢就算了,有时候根本没机会出牌,憋得慌!
侍应生已经麻木了,安静地收牌洗牌。今天看到的事他能跟同事吹很久了,这位先生简直就像是赌神、啊不,福神附身,次次都是极好的牌,打的特别爽。
反正他看的很爽。
陆谦看他一眼,然后看向楚邵辞,“需要换个人洗牌么,或者你自己洗。”
“……不用。”楚邵辞到不怀疑他,因为没必要弄这么复杂。
陆谦点点头,对那疑似混混的青年道:“那你洗牌吧,还三局。”
即便换了个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