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老爷子让的,怕老爷不行了到时候麻烦,连律师都派上路了。”
“律师?请的那个律师?”
“这……我没听清……”
“没听清,就不听清了的给我说说吧。”江笙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惜。
“大少爷,那个……”阿惜动了动唇搓了搓手指,“最近鸦片涨价了。”
“这我知道,”江笙从兜里掏出五块大洋递给阿惜,“你生活也艰难这钱你收着,我等一下给你开一张条子,你就拿着这条子去找林朝阳他会给你安排的。”
“谢谢大少爷!”阿惜面露喜色,以前阿惜得江笙逼着才说江阳的行踪但自从阿惜染上了鸦片就算不用江笙督促他也屁颠儿屁颠儿的过来出卖主子。
阿惜说了半天江笙算是明白了经过给阿惜开了条子就坐在椅子上愣了起来。
算了不想了爸爸爱怎么立就怎么立,终归他和弟弟是一家人,再说了,江竺筠想死还早着了。
不再思考自己家的事情江笙转头就开始思考文家的事情。
他是下定决心要把文家给吞了,那么接下来他可得给文家制造一些大小不断的麻烦。
就在江笙思考的正厉害的时候黄管事又来了。
“大少爷这是文家的账本抄录本。”
江笙喜得站了起来,“快给我。”花了快三年的时间了,那个为文家工作了39年的老账房终于被收买了。
这可实在是太好了!
黄管事赶紧把账本递给江笙,江笙接过来就翻阅了起来。
“这是最近三个月的,那人以前没抄过再早的都在文家库房里面锁着,文家的当家管着钥匙拿不到。”黄管事道。
“可没什么,三个月对于文家来说也算是够了,在旧的也不大管用,这账啊总归是新的比旧的好算。”
“大少爷有理。”黄管事笑着恭维,他是不大看得来账本他不想江笙专门学过这东西,因此江笙说什么他便认为是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黄管事就陪着江笙开始了看账本。
“黄管事我知道你不会这东西,可你也学学吧,学了这东西用处可是很大。”江笙是这样对黄管事说的,但江笙就只是说他并没有教黄管事的打算,要是黄管事到外面去自己找个账房先生学还差不多。
很快江笙就根据账本上的内容查到了文家一批不**净的货计较进江津城了。
“去,给我到码头找些要钱不要命的,在把阿孝给我叫来。”江笙关上账本就对黄管事说。
“是。”离开就跑出去找人了。
这批货来得不光彩,他们文家在上面的人在前几天又被炸弹炸死了现在那家人自己都自顾不暇可没有时间再管他们,这批货丢了也只能是他们自己吃哑巴亏。
很快和秋老爷子律师一起来的就是文家的货被劫了的消息,不过后面一个知道的人实在是比前面一个少多了。
也找不知道怎么回事江家老爷要立遗嘱的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大家都觉得江竺筠怕是要死了。
“这王八羔子的江笙,龟儿子的!”文家的当家一合计,“可得把他弄死,再不弄死他就得把我们全家弄死了!”
货被截了,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总归是有人逃回来了。
逃回来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文家唯一聪明点的文西城一合计可不就是江笙吗,整个江津城出了他谁会做这种事情,土匪都没有他那么张狂!
既然他那么不给他们文家面子,他们文家也不用给他面子了,可得把这人给弄死了。
不然他们文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损失了。
这些日子江笙也在找律师,不过他不是找问遗嘱的律师是专门找坑害文家的律师。
江笙和温煦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英雄所见略同,一拍即合准备合在一起坑文家。
温煦这人吧在有共同利益的时候对谁都是朋友,一旦没有了他虽然很少翻脸不认人但大多数时候也不怎么愿意搭理别人的。
要说温煦和江竺筠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不好意思那还真是没有,就拿江竺筠得了病他也不愿意来只怕染了病,派了温竺澜来看了看。
温煦又和文家没有什么感情也用不着顾念感情了自然和江笙是一拍即合。
两个人贤侄叔伯了一番倒是说不出的趣味相投。
可他们两家联合起来了,文家记得倒霉了啊。
这不,还没有过几天文家的好几间铺子的生意都不怎么好了,温煦还买通了文家的一个老账房拿着一本偷税漏税的账去政府大楼举报,谁没有点不**净的账特别是在现在这个苛捐杂税十分之严重的时代,可政府不这么想啊,你居然敢偷税漏税——上头催钱催得可紧了!自然罚了文家一大笔钱财,弄得文家焦头烂额。
没有几天秋老爷子派来的律师就来了,还带了秋老爷子的意愿书。
“秋老爷子是希望家里的房契地契都留给二少爷,铺子什么的就算了,家里面的生意不适合二少爷接手,秋老爷子准备把二少爷接过去几天那边的生意倒是比较适合二少爷。”带着两个圆圈眼睛穿着西装的律师把一份文家递给江竺筠。
江竺筠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江阳站在一旁询问律师,“外公的身体还好吗?”
“秋老爷子的身体还算硬朗,就是老夫人最近感染了风寒……二少爷得空就赶紧去看看她吧。”
江笙站在江竺筠身后,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