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他靠近。
“闭眼!”他乖乖闭眼。
对准他粉嫩粉嫩的颊,我刚饱餐一顿还没擦干净依旧油亮油亮的嘴啵一声贴上去,马上在他颊上留下油印子。
他睁开眼,捂住被我亲过的半边脸,红扑扑一张脸,半天不说一句话。
“不逃了?”我嘿嘿地淫笑。
他扭扭捏捏摇头摆脑。
“真乖,想不想让爷再香一个?”我轻佻地挑眉,眼中含情。
他咽咽口水,双眼紧盯我的嘴,嗯嗯啊啊半天哼出一个字:“想……”
我猪哥的用手滑过他的脸:“晚上的菜做得让爷满意了,爷再香你一个,呵呵!”
双眼立刻发亮:“那、那学长晚上想吃什麽?”
嗯,我很努力地想了一想,最後说道:“就蛋炒饭吧。”
一开始也不能让小戴戴做太复杂的,毕竟他还是生手嘛,慢慢来慢慢来,哦呵呵呵,循序渐进才有大餐吃嘛!
“我马上去查资料准备!”
说完,他闪进楼上一个房间里消失不见了。等我撑得圆圆的肚子恢复一些些後,慢慢踱过去一看,才知道他正在对著电脑查找蛋炒饭的制作材料和过程。
嗯嗯,孺子可教也!
小戴戴很认真,我很欣慰。
今天休息天不用上学,我决定先熟悉一下暂住地的环境,昨晚回来时天色已晚,有很多是只有在白天才能看到和发现的,於是我开始在这间──应该说是这幢大得惊人的屋子里到处逛。
很快发现,原来这幢屋子总共有三楼。最顶层是一间玻璃顶的梯形大房间,光照非常好,目测约有一百坪米,整个房间只放有一样东西,一架黑色的大钢琴。我猥亵的走向这架黑得庄重的钢琴,流著口水围著它四下打量。我记得钢琴的价格都很高,不知道这台看起来很贵的钢琴值多少钱咧?
不过就算贵得要死也是物超所值吧,看看这手感,可比丝绸,看看这光亮程度,可比镜子,看看这琴键,黑的像香得让我流口水的黑巧克力,白的像鲜得让人吞舌头的鱼头豆腐汤……
擦口水,我饿了。果然不能提吃的,一提我的胃消化速度就像搅拌机一样没两下就把刚吃下去的食物给消化完了。
咂巴咂巴嘴,把多余的口水咽下肚子免得流出来泛滥成灾。放下琴盖时我瞄到上头放著两三张纸,拿起一看,头立刻发昏,怎麽这麽多蝌蚪在上面爬啊,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琴谱嘛。
嗯?这曲子的名字叫《旷野》?
突如其来的兴致让我决定深入研究,於是我端起一副很懂行的脸仔细一行一行看五线谱,研究研究研究……咚!十秒锺後,我倒地再起不能。
我的眼前,我的眼前有一堆蝌蚪在大跳草裙舞,挠首弄姿挤眉弄眼跳得我头昏目眩,跳得我虚软……呜呜,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些外星文,看得我差点就跟这个美好灿烂的世界说拜拜了……害人不浅啊!
我趴在地上哀怨,小戴戴似是闻声赶来。
“学长,你怎麽了?”
被他扶起,我的双眼充满责难:“你居然害我……”
“我?怎麽可能?”
“你居然放这些东西来害我!”无力地把琴谱递到他眼前,我继续哭诉。
他取过草草瞄一眼,更不解:“学长,这琴谱怎麽了?”
“里面!”我指著琴谱,痛恨地申诉,“有一大堆的蝌蚪在转圈圈,转得我头昏眼花、四肢冰冷、全身无力,就快要见阎王啦!”
“……学长,那我拿去烧了。”
“别啊!”
他起身作势要去烧琴谱,给我拦下。
“只要不给我看到就行了!”怎麽说也是琴谱,一看就知道是手写的,再写的话多费劲哪!
“哦!”他立刻乖乖地把琴谱对折压在琴盖下面。
他说拿去烧时的表情真是平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几张废纸。地板很干净,我就势趴在地上,支起下巴,一脸寻味:“我说,小戴戴,你录在mp4里的歌是不是就是这首?”
“是啊,学长。”
“那昨晚你在台上弹奏的也是这首?”
“说到昨天晚上……”他似是想起什麽,一脸委屈地跪坐到我面前哭诉,“我一直在门口等学长,可你迟迟不来!”
“我能去你就应该偷笑了!”我撇撇嘴。
昨晚那种情况,要不是靠我那顽强且惊人的毅力,然後从包里搜刮出十块钱,我今天不沦为丐帮一员起码也是街头流浪汉,专职讨饭夜宿天桥下。
嗯,话说回来我昨晚有暖暖的被窝软软的床,美味的蛋炒饭和口味极佳的牛肉干享受,还真离不开小戴戴的功劳,这一点是怎麽也赖不掉地。
好吧,他对我有如此恩情我不和颜悦色点显得我太得寸进尺,太没人性,太无情。於是我懒懒地坐起来,无限宽容地拍拍只有坐著才能顺利摸到的小戴戴的头,一副晓明大义的模样。
“小戴戴,事情是无法预计的,时间是无法倒回的,迟到不是我的错,等待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我们都没错……”
,我加重语气:“所以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不用再自责了,你明白否,小戴戴?”
我颠倒黑白,内容模糊,主次不明,他能明白才有鬼,,我要的就是他的不明白。
我看他,表情晓之以理目光动之以情,他一头雾水浑浑噩噩,我说明白否,他立刻傻愣愣地点头说明白。
“明白就好。”我无比欣慰,“好了,小戴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