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
“我要找加利安的导师,这一学期能让他挂几科就让他挂几科!”埃尔隆德装作生气地说。
“贿赂你贿赂你,学霸大大,你不要生小孩子的气,林迪尔学长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瑟兰迪尔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堆雪人去?”
雪花轻柔如絮,层层叠叠地倾洒下来,将目力所及的一切都细心包裹。
瑟兰迪尔脱掉手套,将大块大块的碎雪运到埃尔隆德面前,二人合力堆出一个歪歪扭扭的雪人。
小水桶倒扣在形状堪忧的脑袋上,两颗石子马马虎虎地嵌在前方,用来做鼻子的胡萝卜太长,朝下耷拉着,精气神,一样都不沾边。
“一点都不不好看啊。”瑟兰迪尔蹲在地上与雪人对视,“埃尔隆德你根本没有用心堆。”
“是啊,我不是在任何场合都能专心一致的。”埃尔隆德陪蹲,“走吧,去喝一杯热可可暖暖身体,最好洗一个热水澡,预防感冒。”
瑟兰迪尔取下围巾套在雪人的脖子上(如果那也算是脖子的话)。
埃尔隆德将自己的围巾围在瑟兰迪尔颈间,顺手拂去他肩头的雪花,“唉,看样子我也要抽时间学学怎么织围巾,省的你哪天一慷慨,自己就要挨冻。”
“埃尔隆德。”瑟兰迪尔眯起眼,“你好像变得不太一样。”
“什么不一样?”埃尔隆德揽着他朝校门外走。
“变得油嘴滑舌的。”瑟兰迪尔把手揣在口袋里。
“你是尝出来的吗?”埃尔隆德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嗓音问。
“哦呀,都会说荤笑话啦。”瑟兰迪尔也凑过去,“坦白交代,是和谁学坏了?还是又和哪个业务员去洗浴中心享受特殊服务了?”
“我身家清白,祖上廉洁,万万没有鸡鸣狗盗之事,决不会包藏祸心,我冤枉……”埃尔隆德指天誓日,无奈的样子竟然也相当可爱。
披萨店里依旧放着闹哄哄的音乐,大学妹子们一个个穿的厚厚的,笑嘻嘻地聚在一起,为窗外的雪景大惊小怪地欢呼。
埃尔隆德对着面前的披萨发了一会儿呆,又握着咖啡杯发了一会儿呆,又搅拌着蔬菜沙拉发了一会儿呆。
“您这是要提早进入老年痴呆状态了吗?”瑟兰迪尔好笑地看着他,“学霸也要吃饭的。”
“瑟兰迪尔。”埃尔隆德呐呐地开口。
“嗯?”
“你看,刚才玩雪,我的衬衣有些湿。”
“那我们打包回寝室吃,你可以先洗个澡。”
“寝室的供暖不是很给力……”埃尔隆德磨蹭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要不我们开个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