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么是这个小王八蛋!拐走你的儿子去冒险,拐走我的女儿生儿育女!妈拉个巴子的!
“什么事情?”瑟兰迪尔问。
“他……”埃尔隆德想了想,把一肚子的火压下去,“他害你受伤……”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饿了。”瑟兰迪尔没有往深处想,“咱们要不要给他取个名字?”
“还用取?现成的,阿拉贡嘛!”埃尔隆德越发生无可恋……
“阿拉贡?怎么这样熟悉?”回忆像一卷泛黄的旧胶片,毫无头绪地拼接,剪贴,重要的情节都以老化模糊,而背景又是那样孤单苍凉。他想要仔细查看,却又觉得无比沉重,那样荒凉没有尽头的枯守,毫无期望和未来的死寂,实在不愿意再回顾凝视,或者回忆。他放弃了,“那你说好的,要养他。”
“养养养,又不是没有养过,反正这孩子好养,给捆草吃都能长大。”埃尔隆德看了看瑟兰迪尔的眼神,自觉说错了话,“不不不,他不吃草,我吃草。”
“你还是吃点药吧,都说胡话了。”
“……”埃尔隆德觉得身心都受到了重创,“我现在很难过,你要安慰我。”
“为什么难过?”瑟兰迪尔眨眨眼,“要怎么安慰?”
“这样……”埃尔隆德凑近他,捉住他的唇。
瑟兰迪尔的气味一下子将他包围,他对着他笑,唇齿间有醉人的芬芳,引得埃尔隆德一再亲吻。
加利安骂骂咧咧地带着换洗一新的男孩,不,阿拉贡回来,“这小孩太脏了,洗了三道水还是浑的!换下来的破烂还不让扔,一扔就哭,只能拿垃圾袋装回来。”
“哼。”阿拉贡仗着自己浑身****净净的,就往瑟兰迪尔的病床上爬,凑在瑟兰迪尔耳边说,“凶得要死根本不会洗小孩,哪有拿百洁布给小孩搓澡的?我的皮都要给他搓掉了。”
瑟兰迪尔端详着他,“哦,那以后都不让他给你洗澡。”
“以后?”阿拉贡挠挠后脑勺,牵扯到面颊处的肿胀,疼的吸气,“什么以后。”
“我和埃尔隆德希望你和我们一起生活。”瑟兰迪尔温和地说,“我们不希望你继续流浪。”
阿拉贡顿在那里。
埃尔隆德端出一个蛋糕。
比阿拉贡买的那个大得多。
“你先吃一点,等林迪尔回来,我们就开饭。”埃尔隆德说对他说。
阿拉贡想到救济处的小孩子说过的家庭餐,爸爸妈妈总是把餐桌上最好的内容给孩子,夸赞他们,抚摸他们,哪怕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也会在接受惩罚之后获得原谅,永远永远都不会被赶出去。永远永远都不会迷失方向。
“那,我要叫你什么?”阿拉贡想把手塞进嘴里,又怕惹人厌恶,只得紧紧地揪着衣襟下摆,把脊背挺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