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可笑得甜蜜,“你们聊,”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欺负他。”
“收到!”忠志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子是有主的,你们这些恶狼走远点,我可不是什么又白又可爱的小绵羊。”跟酒保说,“给我杯j-i尾酒。”现在恋人不在身边,那就不忌讳什么见不得人的行为了,“雯惜,”故意将距离拉近的侧身向他,“要不今个到我那过夜,”他这模样像极了那个时候的他,有点懦弱,令人心痛,“我那客房空得冷清,你要是害怕,我陪你,”像一种不自觉的习惯,曲起手,以手背轻抵着下巴,摩擦着,配合着动人的音乐,散发着雄性荷尔蒙,迷醉了自己,还有别人,“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也许是气氛所致,以这个角度瞅着他,“你别玩深沉,”希望他搭理自己,“说句话啊。”
他y-in阳怪气的,“我现在不太想见到小江,”宋雯惜不习惯他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我没有自信。”
“每个人都有坚持不住的时候,”忠志郎伸手去摸他搭在柜台的手,“你瘦了,”见骨的手关节,“男人不一定要顶天立地,”暧昧的抚摸,“有时候,招人爱怜一下,”又近了一步,“也不过份。”
“你别乱来,”宋雯惜叹气,“你家兔子在呢,”什么不过分,你现在已经很过分了,“你这招,我不喜欢。”想要找乐子,在我这准找不到。
“喜不喜欢,不是你说的算吧,”忠志郎这个时候给他个回忆杀,“想当年,自己可是个直的,什么妹子我不撩得手到擒来啊,说现在不太服气,自己还真的不争气,你说我吧,要什么条件的不好,偏偏走弯了,弯了就弯了,对手还这么多,分分钟吃干醋,还不能出风头,我这个憋屈啊……”说到这,他可能不懂,“兔子是真真切切的教会了我什么叫攻和受,”他没笑,“还好我们哥几个都是攻,没受啊,要不然……”
“怎样?”宋雯惜面前的空杯越来越多,都快收不住手了。
他明显喝多了,忠志郎打趣的,“要不我们试试?”
“不可能,”宋雯惜不是谁都可以,“我们怎么看都不可以吧?”
“我都不怕被误会,”忠志郎干脆将自己整个人靠向他,“有部电影叫什么来着,就是说出轨可以促进夫妻感情,”调笑的口吻,“好想回到单身。”
“得了吧,”宋雯惜不懂他,垂头丧气的,“我该怎么办?我怕他……”还没说完,突然有人拥住自己,侧头看,“小江?”
廖小江极少来这种地方,揪着他衣服,“回家。”不参杂任何感情。
忠志郎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笑着看他们离去的背影一会儿,将那杯点了的j-i尾酒,推到一旁,“给我杯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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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出来,廖小江没有说话,只是和宋雯惜并肩默默地走在路上,感觉不到路灯的光,满脑子不好的念头,哪怕廖小江握着宋雯惜的手再用力,宋雯惜只觉得手指冰凉,像扯线木偶般难看,好好的一个家,计划好的一切,全被打乱,宋雯惜没忍住,深深的叹气,廖小江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雯惜……”廖小江松开他的手,改搂住他。
“不要说话,”宋雯惜知道他懂,“我真不是个男人,”这种落差,“我感觉很丢人。”那些美好的过去,“我以前也有过几次这样,那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细节上再怎么故意略过,他也应该发现,“我和他,只是朋友。”
廖小江听了,声音轻轻的回他,“我知道。”没认识他之前,他私生活怎样,自己管不了,“他很好,什么都好,”这种比较,“但你只爱我。”
宋雯惜温柔的笑了,“无关外表,”侧脸向他,“我们都变了,也许会更好,也许会更差,”自己没那么坚强,“我不想改变,但不改变,怎么保护好你和孩子们?”
廖小江心痛的拥紧他,“你是个好人,”紧紧的,“什么都好。”
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不配的一对,却是最合适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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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可知道忠志郎和宋雯惜的关系很好,他们再亲密,再多话聊,也整不出什么事情来,但忠志郎的初恋,顾可就有点在意了,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都是忠志郎,虽然忠志郎没有古怪的情节和要求,但得不到更想要这句话,顾可再单纯还是懂的。
酒店打烊的时候,忠志郎和酒店员工一起打扫酒吧,不认识忠志郎的新店员小姐,从忠志郎进酒吧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一夜fēng_liú的长相,不论那时在吧台他喝的是什么,坐姿如何变化,都像一个职业玩卡,顾可这么一个小可爱,有可能是忠志郎暂时的玩具,毕竟忠志郎这么一个陈世美的男人,夜里只有一个暖床的,怎么够?
“小哥,”新店员小姐用较为豪放的姿势,双手架着扫把,故意站在他下腰捡东西的面前,“今晚两个人?”
又来?忠志郎脸色瞬间变了,“我是已婚男人,”我很清纯的好吗?“请绕道。”
“多一个人不刺激多一点吗?”新店员小姐将扫把搁在一旁,探身,露出自己丰满的部分,“你会喜欢的。”
好……忠志郎因为她的动作,瞪着大眼,“我以前怎么会觉得好看呢?”真是眼瞎的画面啊。
“志郎,”顾可这时候走过来,“这位姐姐,你这样不冷吗?”穿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