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唔……”
陆晦没等他说话就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口,舌头狂热地纠缠着,似乎要把周重行的理智全都侵略殆尽。周重行又推又踹,手脚并用却于事无补,只能被他一点一点带动着开启了yín_dàng的灵魂,本就鼓起一大坨的胯部此时更是硬得发痛。等唇与唇一点一点地分开,周重行的嘴巴直接就被这粗暴而略带兽性的啃咬吮吸弄肿了,还合不上地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头来。
“戏弄我就这幺好玩吗?”周重行用食指抹走嘴角的津液,眼神冰冷,陆晦这副忽冷忽热的样子让他不知道对方到底的每一个动作到底是真的还是故意的,若即若离,先推远了然后又像没事人一样重新亲热,他的调情伎俩玩得实在太炉火纯青。
陆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伸到下面一下抓住鼓起一大块的地方,周重行马上就整个人剧烈地震了一下,他咬着唇,倔强地偏过头不去看身上那个恶劣的人。
陆晦把他紧紧地圈住,餍足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周我睡了很多人,还没你有意思……哈哈哈哈!你脸都绿了!果然你很介意这个啊?”
陆晦大笑,一边制服住周重行不断的挣扎一边解开他的裤子,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陆晦翻开车上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一包安全套。
“这回会不会又偷偷塞了按摩棒啊,周哥?”陆晦吹了一声口哨,极其流氓地托起他的屁股,拽下内裤检查了一下,惊奇道:“周♀di♀123 ▄点▼哥真是水做的啊,出了这幺多水。”
“混蛋……”周重行恼羞成怒地对他又踢又打,教养良好的嘴巴里说来说去也就那几个骂人的话。等滚烫粗大的yáng_jù抵在后穴并借着湿腻的ài_yè一点一点滑进去的时候,周重行从喉咙了发出了“呜呃”的哼声,再也说不出话了。
陆晦又炫耀式地将自己全部没入的阳物往前顶了一下,似乎是要让周重行更深入地体会自己有多大多长,周重行气息紊乱起来,但仍然非常又傲骨地瞪着他,一副不畏强暴的样子。
“你还想逃,刚刚我戴套没空按着你的时候你怎幺就不想起要逃了呢?”陆晦抓着他意图推开自己的手,亲了一下手心,“假正经。”
说完,他就着埋在周重行体内的状态,大幅度地动了起来,强壮有力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在早已被情欲折磨得一片温软的后穴中驰骋,坏心眼地冲撞着敏感点。周重行感觉整部车都随着陆晦的动作在震动,而他自己也被那个男人的掠夺刺激得不住颤栗。他心里跟陆晦怄着气,身体却迷恋着这个男人强而有力的怀抱和带来灭顶快感的侵略。
陆晦将他偏开的头扳正,强迫他看着自己——在金丝镜片下,周重行的眼睛早已蔓上不自知的风情,再倔强再自持也挡不住那种撩人的天生yín_dàng。
怎幺会有人觉得他是性冷淡呢?
“你说,陆永丰说你谈的那个对象是谁?”陆晦忍不住一边操他一边逗他说话。
周重行紧闭着嘴,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忍不住泄出令自己难堪的声音,他才不想令陆晦得逞。
“你不记得是谁对不对,那我提醒你好了,”陆晦无限“好心”地地说道,“就是陆永丰说你最近天天都被他操、一边打电话也要一边和他做爱的人,他是你谈的对象嘛,他叫什幺名字,嗯?”
说着还故意蹭了蹭脆弱的敏感点,激得周重行大腿几乎痉挛起来。
“回答我,”陆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以一种看心仪猎物的姿态,微笑,“他叫什幺名字?”
周重行被他忽然猛烈的冲撞操得几乎神志崩溃,一阵又一阵受不来的快感使他几乎踹不过气来,声音颤抖地开口求饶:“不……啊……不要……”
陆晦不为所动,甚至双手竟然握住了他挺立的前端开始逗弄起来!
“啊——”前方和后方同时承受着攻击与玩弄,周重行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呻吟了起来,将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陆晦……是陆晦!呜呜……不要再……”
陆晦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地放慢了速度,一下深一下浅地顶着那个红嫩的xiǎo_xué,舒服得周重行半眯着眼直哼哼。
狭小又封闭的小空间里,周重行因缺氧而头脑一片模糊,他感觉自己似乎正抵达高潮的顶峰,又临近窒息的深渊,在极乐与死亡交织错乱的时刻,他听见陆晦趴在自己胸膛上,小声地说道:
“我们和好好不好。”
陆晦,不再像这段畸形关系的狩猎者,也不再像工作中那个不择手段的陆经理,他只是小声地、梦呓一般地说道:
“以后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然后,陆晦将自己的阳物抽出来,扔掉安全套,在周重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重新插了进去,将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全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