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默默远离了两步。恰好这时温白试跳成功,早上九点的太阳已经相当毒辣,他的额头沁出了些汗珠,何言把毛巾递给他擦了擦,又把水给他喝了两口。
方轩用看破一切的眼神地盯着他们互动,不可言说不可言说。
比赛开始,他抓拍了几张前面几个选手的跳高,拍拍紧张的何言:“我去拍别人了,你放松点,喝点水。”
“我没水。”
方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手上不是有吗?别告诉我他有洁癖,水都不跟你共喝,这样的攻可不能要。”他说完走人,留下了呆滞的何言。
手上的水?何言抿抿嘴,这瓶水刚刚温白喝过,接下来也一定会喝,自己要不要,要不要也喝一口?
温白开始比赛了,他从不远处奔来,发梢浸着汗水,迎风飞扬,在阳光下闪闪烁烁,他眼神专注,黝黑的瞳仁里清晰地呈现出跳高杆的影子,他翻杆的速度很快,起跑跳跃一起喝成。
何言趁温白跳跃转身的几秒,迅速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还舔了舔瓶口。
这一小口让他更渴了。
第一轮跳高结束,温白回来喝水,何言看着他上下滚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