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被子里不知不觉睡过去的松幸然,小小的一只就好像一个汤圆漏出的一点芝麻馅一样。黄凉羽突然感觉自己也有些困了。虽然很想就这么抱着人睡过去,可是上次的经验告诉他,松幸然不喜欢别人侵犯他的私人空间。虽然不怎么明显,可是黄凉羽却能感觉出来。上次去他家的时候,这人就不自觉的紧绷着,就好像一直被侵犯了领地的兔子。哪怕表面掩饰的再好,那点不自然却也是避免不了的。如果黄凉羽现在留下,甚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绝对会被踹醒的吧。或者更糟糕以后松幸然估计都不会好好和他接触了。
黄凉羽有些不甘的看了被子里的人一会儿,站起身向外走了几步,又突然折回来打开手机拍了几张睡脸才满意的离开。
果然第二天的时候松幸然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直到收工要回去的时候还是有些踟蹰。没办法,黄凉羽只能率先找个旁边没人的机会冲他询问道:“前辈啊,我其实挺好奇你自己是怎么抹药的啊?”
没有问那些伤的来历,也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反而巧妙的抓住了一个比较轻松又不会刻意不切题的着重点。松幸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