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还被压着的顿时只剩下了贺老三父子和刘喆父子。
杨元晋接过江淮递过来的判文,“安河村人贺老三,好赌成性,收买被拐妇女岳志曼,又强迫为妻,期间对岳志曼肆意打骂,且涉及买卖人口,罪大恶极。着判处余生百病缠身,乞讨苟活,不得善终。并每月月中、月末拘至城隍庙重责五百大板,至死方休。”生不如死,不外如是。
“安河村人贺强,好赌成性,虽无大恶,却小恶不断,又参与买卖人口。着判处减寿两年,削其福运,穷困一生。”
江淮看着下方强装镇定的刘喆父子,突然笑了:“原来是刘家二叔啊,你刘家这些年发展的挺不错嘛!”
刘远忠抖了抖嘴角,没说话。他心里恨不得把刘喆塞回他妈的肚子里,回炉重造。他自问英明一世,否则也不会爬到今天迁省省长的位置。却没想到最后生出了这么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要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干净利落的下狠手,哪里会有今天的灭顶之灾,怕是连刘家也逃不过。
江淮摊开生死簿,写上刘远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