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忍不住笑,他虽然笑的开怀,但手上动作始终行云流水,连停顿都没有。
傅凌衣又惊又奇,不由道:“我说,你们一个是兰州首富,一个是盗帅、一个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侠,怎么会做饭?”
楚留香道:“这些名头是现在的事了。”
胡铁花叹道:“我们以前可不是什么兰州首富、盗帅大侠,我们那时只是很普通、很贫穷的孩子罢了。”他突然笑了,声音满是怀念:“说起来,我突然觉得这次来大沙漠也并非一件坏事了。”
“嗯?”
胡铁花喝了口酒笑道:“因为我、老臭虫、死公鸡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若非此番沙漠之行我们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并肩作战,坐下喝酒了。”
“想当年,我们经常一起喝酒的,老臭虫还曾灌醉了我八十八次。”
楚留香笑道:“八十九次……你难道忘了酒缸里那次么”
胡铁花大笑道:“我怎会忘记,那次我只不过在你酒里下了半斤巴豆,你却把我抛进张家的大酒缸里,害我醉了三天。”
胡铁花笑道:“我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喝酒是在七年前的莫愁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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