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半天没做声。
红毛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于是抓住机会想把他从身上推开。
可没想到,贺天很快便怒极反笑,“……你这样一说,倒让我想起了什么。”
“被我这个qiáng_jiān犯操到**,也就只有你了吧?”
红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闭嘴!”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贺天的手伸进他宽松的病服里,“当时舒服是谁说的?想射又是谁说的?嗯?”
双手被扣住,衣服也半掀,湿润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红毛锁骨上,贺天不耐烦地给他下了最后通碟,“打针,或者在这里被我操,你自己选一个。”
50.
……
三天。
还是五天。
红毛不知道自己在家里呆了多久。
他不敢出门,不敢就这么作为一个o走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被嗅起来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那些看他的眼睛几乎都是不纯的,甚至sè_qíng的。
他恶心得想吐,从开始讨厌别人,到厌恶极了自己的属性。
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该死的贺天。”
红毛把抑制剂重新盖上,颓废地站在空荡而破旧的房间里。
厨房里烧开的水响了半天也没人理会,直到门被人在外面敲响,红毛才终于回过神来。
“您好。”几名警察站在门外,例行公事向他出示证件,“莫关山是吧,有人举报你涉足一起qiáng_jiān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没有。”
“请跟我们走一趟。”他们冷冷地盯着红毛,嘴里机械地重复同一句话,似乎红毛这种‘狡辩’看来已经司空见惯。
“我说了不是我!”红毛烦躁地想摔上门,可很快就被人抵住了门板,硬生生推开。
“请您配合工作。”
“配合你大爷!”红毛把被污蔑的怒火全部发泄了出来,挥起握得青筋直冒的拳头就准备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