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玉可以说是莫名其妙地被卷入这种事情里。可是也不想责怪陈芸,他不生气,只是真的好累。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办,只是对这样的青春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想到了姊姊,去世前她也不明白怎么让人理解她,那种渴望与家人相处的心情,就这样子、到最后都没能传达给爸妈。
他们都不擅言词,或者说太别扭了。可是……要是姊姊能活下来,也许就有机会被人发现这门心思啊?
只要想到这里,思考便中断了。他永远忘不了沈伊萍从楼梯上跌下去的纤细背影,她死去后泡在血泊里的发丝,灰白的眼睛睁大地对着地板。
白色的大衣像蝴蝶的翅翼般展开、接着永远定格。就算没什么感情,那也是住在同一个家中的人……
他们都不知道,面对那些问题时该怎么办。就算只是很小很小的事,青春时也都因为不足的视野而被放大。这才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么,妳还会去学校吗?」
「我不知道……可能会休学一阵子吧。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结果陈芸还是不愿意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