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羞耻心好像自从遇到这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即使被这人说是一条狗,汪义升也不觉得生气,只要能见到这个人,他就满心欢喜,入了魔一样痴迷这个仅仅和他交缠了一次的男子,格外的动心。
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脚尖,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指尖,所以他不会反驳他,心甘情愿。
汪义升对王爷露出微笑,笑得王爷耳尖有点儿发烫,他板着脸,揪住汪义升的衣领便把人拽起,故意凶神恶煞的命令:“抱本王到床上。”
汪义升一脸惊喜,一把打横抱起王爷,从小到大王爷第一次被人横抱在怀里,搂住汪义升的脖子舒舒服服的窝在他的怀里。
秋凉院虽小虽破,但汪义升习惯性的把王爷抱进自己居住的侧屋,简易的板床,整洁的床褥,一被汪义升放在床上,王爷便抬起脚,示意汪义升为他脱去鞋袜。
汪义升捧着他的腿,动作十分温柔的脱去鞋袜,还拽去他的裤子。
两条匀称的长腿搭在汪义升的手臂上,王爷瞄着他的腿间,勾起挑衅的笑容,一条腿直接伸到他的腿间,脚趾带着恶意的拨弄隆起的裤裆。
“让本王好好瞧瞧你这孽根能硬到多久。”早就领教过汪义升的忍耐力和持久度的王爷还是不肯承认自己一个王爷这方面居然不如一个狗奴才。
汪义升低头看了看王爷作怪的脚,双眼从那只脚一直看到王爷沾满yín_shuǐ的赤裸下体,又从看下体看到王爷衣衫完好的上身,眼中顿时透出浓烈翻涌的情欲。
他盯着王爷的双眼,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应该能肏到王爷舒服的射尿。”
王爷不怒反笑,脚趾扯开汪义升的裤腰带,拨了拨那大如鸡蛋的guī_tóu,“你这奴才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呀,居然想把你的主子肏shī_jìn,你若做不到,本王就踩烂你丑陋的孽根!”
这是同意了。
汪义升心领神会,想也不想便向王爷压去,王爷的一只脚一下子抵住他的胸膛,得意的说道:“本王让你碰了吗?”
一边说一边拉过汪义升的手摸自己湿湿的花穴,“想肏本王的穴,想把本王肏shī_jìn,本王偏不让你的孽根碰本王,你拿本王怎么办?”
王爷嚣张的笑,敢不主动服侍本王,和一个女人勾勾搭搭,还对她笑,本王不但要你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饭菜,还要你一直欲火焚身。
哼,一个男宠而已,本王要多少有多少!
汪义升哪知道王爷心里那么多的弯弯道道,望着王爷得意洋洋的笑脸,又望向王爷两条滑溜溜的白腿,目光最终停留在王爷疲软的性器,性器后面是那条红艳的缝隙,缝隙后面是……
汪义升一下子屏住呼吸,他从来没有打过那个洞的主意,在他仅有的认知里,知晓男风之事,男人和男人之间一般都是用那个洞肏,但是那个洞天生不是用来肏的,他又巨大,容易把人肏坏。
汪义升纠结了。
前面的洞不让肏,后面的洞没有说不让肏,可是怎么肏?万一肏坏了请大夫事小,弄疼对方事大,他心疼啊!
汪义升吞了吞口水,越看王爷的嚣张样子,嘴巴里的口水分泌的越多,很想吃,怎么才能吃的两个人都身心舒畅却是大难题。
首先必须让王爷后面的洞能容下他才行,汪义升看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可以使用的东西,便提好裤子,急匆匆跑到旁边的小厨房,一阵翻翻找找,捧着一个猪油罐子回屋。
王爷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刚好奇的伸头,汪义升两手一伸,把他摆成面朝下,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
王爷有些发愣,他拒绝男宠的求欢,这个时候他的男宠不是应该泪眼汪汪,嗲声嗲气的撒娇解释,然后抱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怜的摇晃他唤他王爷,再趁他心情大悦时求欢吗?
为什么本王会被男宠弄翻个身?
为什么和本王想象的不一样?
王爷好不容易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站在床边的汪义升已掰开他的屁股,露出白白的屁股间粉嫩红润的一点,yín_shuǐ将后穴染上一层水光,勾得汪义升一点儿不嫌肮脏的舔上后穴。
粗糙厚实的舌苔刮过褶皱,痒痒的,王爷终于明白汪义升要干什么,这狗奴才居然打他后穴的主意!
王爷生气的扭过头,“本王的后庭花也是你这奴才能碰的吗?”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一舔,以及麻痒的感觉,还有大掌揉馒头一样揉着王爷圆圆的屁股,王爷被他揉得屁股很舒服,情不自禁的撅撅屁股,中间的一点红润好似炫耀般随着屁股风骚的晃动,一层层的褶皱更加风骚的向内收缩了一下。
看得汪义升下身的巨棒几乎戳穿裤子,直想掏出巨棒磨着这风骚的小洞就戳进去。
王爷抓紧满是汪义升气息的被褥,勉为其难的说道:“哼,身为奴才,你没资格舔本王的后庭花,但本王今天高兴,赏你一次舔一舔本王后庭花的机会。”
只能舔一舔吗?汪义升的愿望不止是单纯的舔一舔,他要摘下这朵后庭花,把这朵后庭花肏松,灌满自己的j,in,g液,像野兽一样占有这个人。
汪义升眯了眯眼,注视着王爷圆圆翘翘的屁股间一点,又把王爷的衣袍向上扒拉,顿时王爷不但下身赤裸,而且因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使窄腰弯出流畅而漂亮弧度,不但能看到微微突出的脊梁骨,而且连肩胛骨也若隐若现,惹得汪义升的大掌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