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婉拒了好几次,但王大人却执意要大人将银子收下,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用上了,福宁大人无法,只得将那银子收下,像往年那样,银子攒着不用,就盼着哪天从京城下来个青天大老爷,能将这快捅穿的天补补。”

阿桂蹙眉道:“如此说来,那福宁倒真是个有良心的。”

永璂却盯着那女子的身影看了半晌,忽然问道:“你与那王大人,可有过节?”

那女子显然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顿了顿,凄声道:“爷,您瞧我现在的处境,您还不明白么?当日我在王大人跟前伺候,不想却被他瞧上了,硬是要将我带到他府上,福宁大人也没法子,只好将我送给王大人,可奴婢这心里,还是念着旧主的。”

永璂转头冲阿桂道:“如果我没记错,福宁现如今在甘肃按察使任上?”

阿桂颔首道:“是的,王亶望擢任浙江巡抚时,他也因功被擢拔了,如今就是按察使。”

永璂的闭目养神道:“正三品,名头倒是足够响亮了,就是不知道实际如何。”

此话一出,那丫头就急了,连忙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也是如今处境艰难,兼之替福宁大人惋惜,方才又听两位爷谈起清官,才有感而发。”

这一回,永璂没忍住笑出了声:“或许你替福宁惋惜是真,可要说在勒尔谨府上过得艰难,我看却未必。”

阿桂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惊诧道:“什么?她是勒尔谨府上的人?”

永璂被阿桂的问话逗笑了,他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在抓心挠肝的阿桂面前喝完,才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阿桂吞吐道:“她,她难道不是王廷赞府上的丫头?方才她不是说,是王大人将她……”

话才说了一半,阿桂就猛地顿住了。他听见永璂道:“桂中堂,你可别忘了,甘肃可不止一位王大人。”说话间,他顿了顿,旋即又笑道:“这话也不对,应该说,此王非彼王。”

阿桂这回反应过来了,他难以置信道:“您指的是,王亶望?”

永璂却并没有为阿桂解惑的兴趣,他指了?*倥:“你问她?;

阿桂对女子这种故意混淆视听的行为十分不满,他喝道:“你自己说,王大人到底指的是谁?”

这一回那女子却没了方才的胆识,她开始啜泣起来,阿桂一看她的眼泪,当即就手足无措了。

永璂本想在一旁看戏,如今却是失笑道:“桂中堂啊桂中堂,你这直肠子的性格,当真让我大开眼界,她完全就拿捏住了你的软处,知道掉点泪珠子就能在你面前蒙混过去。”阿桂被永璂噎得无话反驳,许多人都知道,桂中堂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眼睛都不眨一下,却唯独怕女子哭,一间女子掉眼泪,他便没了法子。

永璂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不大的声响却让那女子颤了一下,永璂收敛起了玩笑的神色,沉声道:“只可惜,你今日碰见了我,我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永璂又等了片刻,见那女子还是不开口,永璂便道:“既然你不说,那我问,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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