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背嘴里咬个包子在路两边推推嚷嚷……看来,是到了一个小镇上来了。
易清慢慢地开着,指着前面一家挂着个简陋的住宿牌子的民房问道:“不然就住这家?进去洗个澡休息下,吃点东西,然后再继续走。”
龙天羽朝房门口挂着的那一排花花绿绿的衣服皱了皱眉,不过还是什么也没说,跟着易清下了车。
小镇子,又不是旅游景点,外地人来得少,难得有几个住宿的。虽然是要了最好最贵的一间,但两个人进去了一看,也比不上s市最普通的一家家庭旅馆布置出来的条件。不过虽然简陋了点,但幸好收拾地干净,加上住的人少,房间里的东西还是比较新的。易清跟着老板到楼下付了钱,让龙天羽先洗澡休息。
他去前台付完定金,又到车上把装着衣服等日用品的箱子提上了楼,一开门,就看见龙天羽仍然保持着自己下楼时的样子,坐在床上盯着地板出神。
“怎么不去洗澡?”
龙天羽抬头,呐呐地回了一句:“没有内裤。”
易清把箱子放到地上,打开了,在一堆衣服里面找了找,掏出一个塑料袋来,丢给龙天羽:“都是新的。”
又拿了一件t恤和牛仔裤出来,“我穿着有点大,之前没穿过几次,你先穿着。到时路过卖衣服的地方,你再买。”
龙天羽拿着他给的衣裤进到了洗手间里,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易清又把自个带来的牙膏牙刷的摆到洗手间的台子上,旅馆里自带的那些都是便宜劣质货,和自己带过来的不能比。
一一坐在房间里看易清仔细检查了遍两张床的床单、被子和枕头停下来后,这才吐着舌头小心地蹭到他的腿边,呜呜地叫了几声。它是饿了,陪着易清开了一晚上的车,只想马上填饱肚子然后啪地板上好好地睡一觉。
易清知道一一是饿了,他也饿,一连开了这么多个小时的夜车连口水都没喝,体力早就耗得差不多了。
龙天羽还在里面洗着,他把门关上了,自己跑楼下去问老板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下馆子。老板也热情,告诉他店名后还不放心,硬要领着他出门,站大马路上用手指着告诉他怎么走。易清按着老板给自己指的路去了那里买了两份早点,碰见下早市的瓜农挑着卖剩的水果路过,又叫住了买了些水果,样子虽然丑点,但是大都是从自家园子里摘下不久的,图的是一个新鲜。
他提着东西进了房,洗手间的门大开着,从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易清把东西放桌上,进到洗手间里一看,龙天羽正把换下来的衣裤泡在洗手台的池子里,水“哗啦啦”流了一地也没关,池子里的泡沫堆得老高。
“你放那吧。”易清踩着水进去把龙头关了,看龙天羽一头的汗,“楼下有洗衣机,待会我洗完了拿下去一起洗。”
龙天羽一手的沫沫,擦了把脑袋上的汗,看着池子里被自己搓地皱巴巴的裤子,到底还是出去了。
易清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叫了他一声:“早餐在这里,一定要吃。”
龙天羽站在房间里没动。易清也没再说,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澡去了。
出来的时候,桌上的早餐只剩了一份,龙天羽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易清把两个人换下来的衣服拿到楼下的洗衣机里洗了,守在旁边半个多小时把衣服洗了晾在在向阳的地方,这才上楼进房把快凉掉的早餐匆匆解决了,然后才上床睡觉。
两个人睡到下午两点才起来,退房后到街上的一家餐馆里吃完饭后就上路了。上车之前,易清照样要进驾驶座,龙天羽先他一步钻进去了:“我来开吧。去哪?”
“没路线。随便开。”易清进到后面,朝往后看的龙天羽认真地又说了一遍:“真没路线,你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龙天羽转过头,朝前面的路看了眼,最后还是决定调转头往之前下来的大路那边开去了。
易清躺在后面看书。
这一开就开到了晚上,沿途路过的的城镇越来越萧索,车子离繁华大都市越来越远。八九点多的时候,龙天羽才找到了一个可以投宿的地方,就一农家小院,老板租了好几亩地,门前挖了个鱼塘养鱼,后院弄了个菜园子,旁边还搞了个小小的果园,散养了一些鸡鸭鹅在里面,就这样像模像样地开起了一个农家乐。
这地儿偏,来这里玩的都是开车当天来当天走的,不像龙天羽这样专门借宿来的。老板有点为难,易清倒很爽快,从钱包里拿出了好几张大钞给了老板,没人跟钱过不去,手上拿了钱,马上就叫人收拾客房去了。
知道是有钱的主,把住房给人安排妥帖后,老板又很会做生意地叫人去园子里抓了鸡给炖了,又炒了几道时蔬招呼着两人吃了,吃完去收拾碗筷的时候,桌上留下的几张红票子没把老板给笑眯了眼。
龙天羽吃完饭后就一个人闷不做声地上楼去了,易清也没跟上去,自个搬了条凳子坐园子里逗一一玩。
马上就要进入夏季了,院子里有个葡萄架子,青绿色的葡萄一挂挂地从架子上垂下来,老板闲着没事也搬了凳子坐在易清旁边拉近乎,指着架子上的葡萄说再过一两个月就可以摘下来酿葡萄酒了。
易清抬手摘了几颗,硬邦邦的,用力一挤,有翠绿的汁液流了出来。一一见着新东西都忍不住要尝一口,伸着舌头顺势把易清手里的其他几颗卷走了,没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