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他狠狠地瞪着楚泉:“楚泉,你若敢羞辱我,我定不会放过你?”
楚泉轻佻地摸了摸少年的脸蛋,暧昧道:“不亏是年轻人,皮肤真好。也不知道你待会会变成什么样子,真是让人期待呢。”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楚泉冷笑一声,抓着少年的头发狠狠地把人按进了乌黑的马粪之中。顿时,一股浓重的臭味包围住了少年,少年拼地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叫声。
楚泉非常“好心”地提醒他:“我劝你还是闭上嘴吧,不然只会吃得更多哦。”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将军来了!”
少年一听,挣扎地更厉害了。可楚泉全然不放在心上,该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他。
围观的士兵自觉地让来一条路,让燕熙潮和庄随通过。
燕熙潮给庄随使了个眼色,庄随便厉声叫道:“都没别的事吗?围在这里干什么!”
众人只好四处散开。
这是这么多天燕熙潮第一次清楚地看见楚泉的脸,心里一动,不得不克制住拥抱楚泉的冲动,他把目光移至楚泉手下的少年身上,问:“楚泉,这是怎么回事?”
楚泉这才松开手,少年立刻抬起头,原本一张清秀的脸已经面目全非,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站在燕熙潮身后的庄随忍不住笑了出来。
少年用力摸掉糊住眼睛的马粪,委屈地大叫:“燕大哥!”
燕熙潮一愣,和庄随对视一眼,试探地叫了一句:“永年?”
“是我!”顾永年朝两人飞奔过去,只想扑进燕熙潮的怀里。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重,燕熙潮和庄随都不由地后退了一步,顾永年愣了愣,想做出咬住嘴唇忍耐的样子,又想到自己满脸都是马粪,羞愤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楚泉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将军,你家这位触犯了军规,我怕你不忍心责罚,便替你出手了,你不介意吧?”
不等燕熙潮回答,顾永年就嚷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犯了军规?”
“偷盗粮草,出言中伤军师,这些还不算?”
顾永年气急败坏地指着楚泉:“你……”
“好了,永年,你先去清洗一下吧。”
“可是将军……”
“庄随,你带他去。”
“是。”
顾永年无法,只得跟着庄随去了。
燕熙潮看了楚泉一会儿,道:“我送你回帐篷吧。”
“不必。将军真是好兴致,出征在外也不忘带个娈/宠在身边,还让他伪装成普通的士兵。”
“楚泉,我并没有带他来。我也知道刚刚,才知道他偷偷地跟了过来。”
“哦?那他倒是对你情深意重。”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对我有恩,我应该给予他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是人家不领情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过来陪着你。”
燕熙潮无奈道:“明天我就派人送他回京。只不过,他怎么得罪了你?让你这么生气。”
“生气?呵呵,那倒不至于。”楚泉道,“我只是闲得无聊,想拿他寻寻乐子,你不心疼吧?”
燕熙潮没有回答,而是道:“你若觉得无聊,我可以陪着你。”
“将军一定很忙,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楚泉的帐篷边上,楚泉走了进去,刚想下逐客令,回过头的时候,右手臂突然被拉住,而后没有任何预兆地被抱紧了,近在眼前的脖颈传来微微的汗味,下巴被粗暴地抬高,炙热的舌头撬开他的双唇探了进来。
楚泉皱起了眉,他自知推不开燕熙潮,干脆用闭上眼,勾住燕熙潮的舌头,回吻起来。
燕熙潮没有想到楚泉会回应他,一时竟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看着楚泉。
楚泉把燕熙潮带到床边,把燕熙潮压在了身下,燕熙潮丝毫不反抗,只是看着楚泉,眼神中是谁都看不透的情绪。
楚泉解开燕熙潮的发带,乌黑的头发散开在床上。即使身穿铠甲,燕熙潮依然是个不择不扣的美人,要是他有心诱惑,大概没有哪个正常的人可以逃得过。
只可惜,楚泉就是个不正常的人。
楚泉低下头,在燕熙潮身边低语:“将军可是在我投怀送抱”
燕熙潮声音沙哑,只是叫着楚泉的名字:“楚泉……”
“燕熙潮,虽然你人不怎么样,不过这副皮囊倒着实是不错。既然你想要,只要你想在下面,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燕熙潮抓住楚泉的手,“我的性命都是你的,你想对我如何便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反抗你的。更何况,我想和你亲热,都快想疯了。”
楚泉只是抱着侮/辱燕熙潮的心思才说出那些话。他知道燕熙潮有些皇室与生俱来的骄傲,是绝对不可能愿意被哪个男人像女人一般地抱在怀里,更别说……
看着楚泉吃惊的表情,燕熙潮微微一笑,亲了亲楚泉的手心,“你以后会更吃惊的,你现在不可能能想象得出我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楚泉定了定,尽量平静地从燕熙潮身上站起来,“我是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一点,我在你心中,比不上大燕的万里山河,也比不上顾将军的转世。”
燕熙潮的表情中出现了一丝裂痕,“是,楚泉,我承认在那个时候的确是把那些看得更重要,我跟你在一起,多多少少都抱有利用的心思。可是楚泉,你忘了吗?当时的我和现在的你一样,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