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比尔看了这一幕,哭着跑了出去,米迦勒摸摸我的手,说:“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就觉得很安心。”
我不知道回什么好,就愣在原地。
“我该走了,安比尔被我气跑了。”我似乎听到他微微叹气,看着他的背影逐渐离我而去。这是怎样的情怀啊。
“米迦勒!”我喊道。
“我最近总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事,似乎与你有关,但我也拿不准。”米迦勒转头看我,对我这样说。
“米迦勒,我有礼物送给你。”这话出自路西法的口,他正在门口,迎面朝我走过来。
“路西法……”米迦勒的头又开始作痛。
“这个项链,你戴着吧。”不知何时,我身上悬挂的项链就被路西法拿走,他把这链子交到了米迦勒手上。
米迦勒愣愣地接过项链,一脸狐疑。“这是什么……这烧焦的木片。”
路西法未曾说话,就转身离开了。米迦勒呆呆地拿着这木片,开始流泪,边流泪边说:“这是什么呢?这是什么呢?”他两眼的泪水,淌到颈项上,淌到身中,淌到心里。
“这是什么呢?这是什么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