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还有两个人,甚至是云昭每天都能睡到八个小时的对比之下,他就显得更加痛苦了。
秦凌绍带着没有发泄成功的满腔怨念召来了总统府的幕僚们,俗称总统助理们开始对今天刚刚接到下面反馈上来关于新政实施遇到的问题进行处理。
云昭咬着自己的食指看着窗外的阳光开始郁闷,黄药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云昭已经不知道跑神跑到哪里去了。
“昭儿?”黄药师这两天忙着研究刚刚找到的一具挖出来没多久的僵尸,云昭看他回来,直接挂到了他身上,“药师,我可能要回一趟沃特拉,这段时间我不太好控制自己。”
黄药师前几天就劝他去沃特拉,是云昭自己非要留在这儿等着秦凌绍的新政开始推行才拖到了现在没走,“也好,我陪着你回去一趟。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德姆斯特朗有一位被退学的学生吗?他最近对于黑魔法研究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给我猫头鹰让我去看看。”
“哦,我记得,你还给了他不少的研究资金和资源供他研究的那个?”云昭想了想,他记得药师说那个学生非常的有天赋。
既然两个人都有意向回欧洲,第二天给手下的人和秦凌绍留了个口信,什么人也没带就跑回去了。
云昭回了沃特拉城堡,开始度过他为期一年的成熟期,而黄药师则在沃特拉和英国的高锥克山谷之间两头跑。
这一年时间对于云昭来说是最难熬的一年,他对于血液所特有的铁锈味持拒绝态度,渴血的时候就只能像狗狗一样找个耐咬的东西磨牙。
好在,除了经常控制不住自己之外,这一年没出现别的意外。所以,在他成熟后被阿罗三人在血族中宣布成为埃布尔·沃尔图里之后的第一时间,云昭就从沃特拉跑了,气的阿罗牙根痒痒。
要不是有当初被云昭送来沃特拉的那位愤青少年还吸引着阿罗,云昭相信阿罗一定会跟他玩一场“你追我跑”的游戏。
高锥克山谷中,黄药师皱眉看着金发的男孩儿挥舞着手中的魔杖连续的击打在同一个地方,另外还有一位赤褐色头发的少年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云昭早在教廷的时候就研究过传送阵,跑到英国的高锥克山谷是他第一次使用自己的传送阵,但他从传送阵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金发男孩儿的魔杖失控,攻击已经冲他而来,眼看着已经躲不开了。
金发少年大吃一惊,尽管如此,他依然无力将已经发出的攻击收回,只能眼睁睁看着魔咒攻向云昭。
在不远处坐着的黄药师看着老神在在,但他紧盯着云昭的双眼透漏了他此刻的担忧和紧张,他虽然相信昭儿一定能够躲开这种程度的攻击,但他仍然会担心。
云昭脚步一错,以一种常人绝对不可能出现的速度避开了魔咒,听着魔咒击打在他身后的树**上,树**顿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后折断的声音。
云昭回头看了看,咧咧嘴,幸亏他反应快,要不然拦腰斩断的就该是他了。
因为担心跑过来的另一名赤褐色头发的少年上上下下看了云昭好几遍,才松了口气,“你还好吗?”
“别担心,我没事。”云昭摇摇头,转身对着已经站起来的黄药师开心的招手,“药师,我来找你了。”
黄药师脚尖轻点,轻身提气,落在云昭面前,“怎么冒冒失失就跑过来,已经过去了吗?”
知道黄药师是问他成熟期的事儿,云昭点点头,上一次见黄药师已经是快一个月之前了。阿罗虽然已经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了,但是你也不打算就乐呵呵的祝福他们,所以黄药师去沃特拉十次,有五次是进不去城堡的。
“我偷偷跑出来的,大哥应该气坏了。”云昭幸灾乐祸的说道,完全不去体谅阿罗操碎了的心。
黄药师无奈的揉了揉他,跟他介绍了一下刚刚那两位少年。金色头发的那位德国少年就是曾经从德姆斯特朗退学的那位学生,盖勒特·格林德沃,而另一位赤褐色头发的少年则是曾经就读于英国魔法学校霍格沃茨的学生,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平日只称呼为阿不思·邓布利多。
“嗨,你们好,我是药,菲恩的伴侣,埃布尔·图里。”云昭笑容灿烂的跟两位少年打招呼,盖勒特可能以为刚刚险些伤到他,有一丝丝的内疚,所以平日里除了对阿不思态度好一些的盖勒特,这会儿对云昭也算和善。
而阿不思是个热情的好孩子,他开心的跟云昭介绍了一番高锥克山谷,“这里春天的时候最漂亮,你到时候一定要来看看,漫山遍野都是盛开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