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有意思,”云昭指了指周伯通,对黄药师笑道,“你说他是重阳真人的徒弟师弟,重阳真人那么稳重的人竟然有这么……嗯,活泼的师弟。”
黄药师点点头,他其实对周伯通颇有好感,虽然这人不通人情世故,但赤子之心却不作假。而且,也因为他的不通世故,做事颇能得到黄药师的欣赏。
“唉,药师?”云昭忽然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掌上,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挑眉无声问他怎么了,云昭嘴角勾起,笑道:“你说周伯通为什么会自己出现在云南边界呢?按理来说,这个时候重阳真人一定带着九阴真经回到了全真教。可你刚刚告诉我重阳真人很疼这个师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让周伯通自己一个人离开全真教,要知道江湖中多少人盯着九阴真经,他不怕周伯通被抓吗?”
黄药师笑了笑,却没回答,而是带着云昭先去投宿。
云昭疑惑的看着走在他前面的黄药师,想了想,也不再纠结这个事儿,毕竟他又不是周伯通的师兄,手里也没有九阴真经。
黄药师带着云昭离开后,周伯通也带着刚刚买的包子转过一个角,跑到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旁边,嘻嘻笑着跟他说自己刚刚如何与人打赌,赢了那人一串铜钱,边说着还将他手里的包子给那中年道人看。
若是云昭在此,便能认出那中年道人便是几个月前华山论剑的胜者,被江湖人称为五绝之首中神通的重阳真人。
重阳真人无奈的看着叽叽喳喳的周伯通,带着他进了不远处的另一家客栈。
第二天一早,云昭醒来后从客栈小二的口中得知黄药师一大早就出去了。简单吃了点早饭,云昭就去街上转转,虽然还没到云南,但是这片地区已经有了云南那边的特色。
云南在街上四处逛,遇到感兴趣的摊子或者店铺就会驻足看看,自己一个人玩得也颇为尽兴。
云昭蹲在画糖人的老人家面前,看老人家快速的完成了一只鹰,刚要伸手接过来,就被旁边忽然伸出的一只手半道截了去。云昭抬起头,顺着手往上看,抢他糖人的正是昨天与人在街上打赌的周伯通。
“好甜!”周伯通舔了一口尝了尝味道,便直接将老鹰头咬了下来。
“你做什么抢我的糖人?”云昭站起来,看着周伯通笑嘻嘻的样子,也笑着问他。
周伯通眨眨眼,将老鹰的翅膀又咬了下来,含含糊糊的说道:“是你的糖人吗?你付钱了吗?”
云昭笑着点点头,“我自然是付了钱的,你抢了糖人,要如何赔偿我?”
“赔偿?”周伯通微微皱眉,看上去有些苦恼,半晌才说道,“我帮你付钱,再画一个就是。”
云昭笑着摇摇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淡淡的说道:“那怎么一样呢?就算再重新买一个,它也不是你现在正在吃的这一个,也永远不会再有你吃的这一个。那是不一样的,怎么能叫做赔偿呢?”
周伯通苦恼的挠挠脸,但口中却还是不自觉的在吃着糖人,“那要怎么赔偿,你说吧。”
云昭弯着眼睛,手指点了点脸颊,“这样吧,我喜欢和人打赌,如果我输了,那这赔偿我就不要了。”
“这个好,这个好!我也喜欢与人打赌,就这么办!”周伯通哈哈大笑,边笑还边说,“要如何打赌,你说来听听。”
云昭挑眉,看着周伯通哈哈笑着的样子,说道:“我还没有说完,如果你输了的话,你要答应我两个要求,一个作为赔偿我的糖人,一个作为输了的惩罚。”
周伯通连连摇头,嘴里的半截糖人差点掉地上,“这不行不行,两个要求太多了,就一个要求,最多一个。”
云昭皱眉不语,好半晌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好吧,看在你也喜欢打赌的份上,若你输了,便答应我一个要求。”
周伯通闻言又欢喜起来,“你先说说要如何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