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涛不理那一套,大手一下就伸进了景休的衣服里,摸上了景休的腰侧。
景休相当敏感,一下就软了,整个人卸了力不自觉的靠到了鄢涛的怀里。
鄢涛明明是花间老手,却不知道怎么了,一沾景休就变成了第一次zuo-爱的毛头小子一样,全身开始出汗,心跳也不停加强。
他的手不停在景休身上游走,喘着气把脸贴在了景休的脸上,邪恶的说:“骚-货,还装。”
景休被他摸得好像没有骨头的一样,想抗拒又实在没有能抗拒的硬实力,只能尽量保持自己的理智,威胁他说:“鄢涛我告诉你,我要你好看你信不信。”
以景休现在的处境,他的威胁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
鄢涛闷声笑了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么,在家的时候我弄不了你,在这儿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我就不信你敢喊人。我要把你扒光,你只要喊人,人家一进来就能看见你被我艹的样子。”
景休一听这话,真的被鄢涛吓到了。
确实,平时在家鄢涛弄不了他,在这公共场合可不一样,他也不敢喊也不敢闹的,就怕被人看见,只能任凭鄢涛的摆布,僵了半天不敢轻举妄动。
鄢涛一看景休真的吓到了,忙说:“别怕别怕,我逗你呢,谁让你不听话的,要是真让别人看见了,我还舍不得呢,我媳妇儿的身子只能我自己看。”
“你先放开我行不行,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再说…”景休打算曲线救国,一时的屈服不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
还没等说完呢,鄢涛就吻上了景休的脸。
鄢涛色-q的在景休的面颊上舔来舔去,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小浪-货,还想骗我,回到家就不是你了。”
论生理上,景休被舔得很舒服,但是论心理上,他真的接受不了,只能一个劲儿的推拒着鄢涛。
景休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那危险的东西,火烫火烫的,又粗又硬,那坏人清白的玩意儿一直在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整个人靠在鄢涛的身上,明显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纠结的肌肉和火热的胸膛。
鄢涛的另一只手,摸到了景休的唇边,一下伸到了景休的嘴里,他下流的说:“舔,给我-舔,跟舔-j一样。”
景休保留着最后一分理智,狠狠的咬向鄢涛的手。
“我艹!”鄢涛被咬疼了,大吼一声,却没推开景休。
景休趁机推了一把鄢涛,连滚带爬的就从鄢涛的怀里逃了出去。
鄢涛一边甩着手,一边瞪着躲在墙角的景休,“你要谋杀亲夫是不是。”
景休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喘着气说:“别自说自话了,谁是谁亲夫。”
两个人虽然没做成,但经历了刚刚激烈的性起,此刻都觉得疲累非常,两人谁也不说话,各据一边儿喘着大气。
鄢涛看着景休小小的一个人窝在墙角儿,说不出的有些可怜样儿,便打算走过去搂着他。
景休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看鄢涛动了,紧忙对他出示了一个停车的手势。
鄢涛哭笑不得,“我没想干嘛,我就是想抱抱你。”
景休刚刚脱离虎爪,怎么可能相信他,讽刺的说:“不用了,我谢谢您,让我好好歇会儿吧。”
鄢涛真是无奈了,他追景休的时间也不短了,从开始的以情动人,到现在的卖肉攻略,他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怎么这景休他就得不到呢。
景休不喜欢他,又和一般的gay不一样,想从床上征服景休都没有办法。
鄢涛烦躁极了,皱着浓眉,好像一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会接受我?只要你说,我就做。”
景休一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放弃吧,你怎么我都不会接受你的。你有这些时间和精力,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到头来,我也不想被埋怨,又不和你在一起,却又钓着你。”
“我愿意被你钓着!”鄢涛气急败坏的打断了景休的话,他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我鄢涛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
景休最怕的就是鄢涛这种话,最近他已经想尽办法躲着鄢涛了,甚至萌生出想回家住的念头,因为鄢涛的企图心和侵略性,越来越让他不安。
是,鄢涛此刻想全心全心得到他,他不是傻子,他也看得出,他也愿意相信。
可是,得到之后呢…
人类这个动物,景休自己也是,所以他最知道,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得到了反而就没那么在意了。
这就是为什么,大部分的人都是,追自己的不喜欢,偏偏去喜欢那种不搭理自己的。
贱,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
在景休看来,鄢涛就是处于这个状态,正是因为自己不喜欢鄢涛,鄢涛气不过,才一定要把自己追到手。
那么,万一自己答应了呢,万一自己也喜欢上鄢涛了呢?
到那时,是不是鄢涛就觉得没意思了?
景休忽然怕了起来。
“我一辈子没这么挫折过,你就不能给我点儿回应,让我看见一点儿曙光?哪怕只给我一点儿甜头儿也行啊,让我有能坚持下去的动力行不行?”鄢涛低声说。
景休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鄢涛,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短了,鄢涛平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就连追求他的时候,偶尔低声下气,也是那种死皮赖脸的磨功。
而这次不一样,鄢涛的话里充满了挫败和无奈,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