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先前是大江大河,那如今就是小溪潺潺。
可即便这样轻柔缓慢,那人的表情还是十分痛苦。
楼牧见他眼神涣散,紧咬下唇,甚至都将薄薄嘴唇上的皮给咬破了一个大口子。楼牧只觉得自己的心上也破了个大口子。
这样缓慢地输入真气,少说还要坚持个把时辰才行啊。
太折磨人了。
楼牧叹一口气,侧头。
床头案几上有个半大不小的茶壶。
楼牧腾出一只手取过茶壶,使力抡起,敲上那魔教弟子的后脑勺。
那魔教弟子顿时被敲晕了过去。
“这样你就不会觉得痛了。”楼牧笑了一笑,继续揽住他,极轻极轻地往他体内送真气。
===
待到那人呼吸绵长,楼牧才敢放开他出门。
木头的楼梯踩上去就像棉花,啊不,一样。
楼牧饿得连口水都已经流不出来了。
“你们这客栈有什么可以吃的?”他趴在扶栏上有气无力地问店小二。
“回禀客官。”店小二油光满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