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齐简直想喷他一脸:你已经死了很久了……
男人快说不下去了,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却还要配合地张开嘴,吞下那来路不明的□□,明知道不符合常理,也要卑躬屈膝,求得这样的玩弄,“回去后,你想怎样都行,”见赵永齐的眼缝里,射出些质疑和厌恶,便赶快软化掉适才不小心外泄的气势,继续低声下气。“原谅我……好么……我……”
也许是见他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赵永齐睁开了眼睛,头发一甩,双腿一叉,就像审问一个犯人,趾高气扬、威风凛凛地问:“你是在求我吗?”
“是……”赵仕义偏过头,窘迫了好一会儿,才转过来回答问题。
“那求我回去的理由是什么?”
那人垂下头,手都快被他绞断了,才说:“我离不开你……”
“欧?”赵永齐发出一声抑扬顿挫的吟哦,“只是离不开么?”
赵仕义咬了咬了嘴唇:“我喜欢你……”
赵永齐挑了挑眉:“你不光喜欢我,还喜欢林翠,还有那只猴子,这样的喜欢,你觉得稀奇不稀奇?”
赵仕义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心中的野兽在逐渐苏醒。它正蠢蠢欲动,准备反击。那个冒犯自己的人,必须死!可心底有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