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涧面不改色心不跳道:“蛊虫。”
殷浅一愣,很明显他并不清楚殷玦是否有养过这种东西。
沈容涧知道自己摸瞎过关,算是舒了一口气,不过只要想到殷浅竟然还问了他的伤势,他的心情就好得恨不得飞起来,还能自欺欺人地骗骗自己——殷浅还是在乎他的。
从来都没有人像殷浅这般对他好过,沈容涧心里一边暗暗嘲讽自己曾经的不识好歹,一边专注地凝视着殷浅的面容。
殷浅淡淡道:“看什么?”
“看你。”沈容涧忍不住地攥紧了手指,他有些紧张,这是他好不容易将殷浅寻回来以后第一次迫不及待地表明心迹。
他们的感情尘封了那么多年,殷浅不提,沈容涧更是不敢显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