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摇头:「而且,除了惠子姊姊的香,我也想赶快好起来,好治疗这片玫瑰花田…」
小雅惠子:「那你…知道花瘟爆发的原因了吗?」
乐颜摇头,露出略为沮丧的表情:「我,我鼻子不灵了,还没找到原因…我和魔王岭上最有经验的花农们都商量过了,大家都想不出好的对策。」
小雅惠子凝视着乐颜,终于下定了决心:「也许我可以帮你。」
乐颜意外地:「你…肯帮我?大哥说过,他也很想向你求助,可是日本香会眼下一心想借这次天灾吞并我们本地的香产业,你毕竟是日本香会的女儿,不便帮助我们,他也不想为难你…」
小雅惠子:「乐颜,日本香会和你们本地香会虽是敌我立场,但我们两姐妹却可以暂时不用理会那些所谓的立场。我们可以像以前在一起单纯地研讨炼香一样,研讨一下如何救治花瘟。」
乐颜大喜,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太好了!惠子姊姊,只要你肯帮我,那我们一定能想出救治花瘟的办法的!」
小雅惠子:「你先不要高兴,我也不懂如何救治花瘟。但在日本也曾经爆发过很严重的花瘟,后来全日本的植物专家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研究,我大概知道一些他们的研究成果,也许可以启发你的思路…」
乐颜突然收了笑容,迟疑地说:「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嗅觉…」
小雅惠子轻轻将手覆在乐颜的心窝上:「盲人的眼睛虽然看不见,可老天爷却会给他另开一幅心眼,妳的鼻子虽然暂时嗅不到味道,但妳心里还有着对味道的感觉,妳跟花儿们的感情,联系,肯定还在那!只要妳用心去感受,花儿们必会响应妳!」
乐颜嘴角重新挂上笑容,用力点了一下头,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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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提着药箱快步行在路上,照着同仁堂药铺老板的交代到杏花村出诊,照着地址找到一个僻静小路底的民宅前,相当普通的木造平房,前面的院子整齐码着一些柴和cǎi_huā的篮子。
安逸尘在木门前停下,拍了拍门喊道:「李姑娘,我是同仁堂的安大夫!」
屋里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安大夫,咳咳!快请进,门没关。」
安逸尘推门而入,屋里布置很简单,几乎一目了然,当然也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背对着安逸尘,薄被盖在身上,不时咳两声。
安逸尘略感到奇怪,狐疑地看了看那身形,慢步凑近了床边,边放下药箱边说:「李姑娘…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姑娘:「咳…唉安大夫人家哪儿都不舒服!」
末了还晃了晃身子。
安逸尘被这尖细的声音弄得有点毛,起了身鸡皮疙瘩,但身为医者还是温言道:「李姑娘先转过来,我好替您看看?」
李姑娘:「恩人家叫bō_bō」
安逸尘大汗。
在同仁堂坐点看医的这半年里,由于安逸尘帅气的外表,温柔斯文的态度,用药有效,治病准确,便有越来越多的女性顾客上门,其中不乏眼神热切、答非所问、小病小痛唉唷连声的姑娘。
安逸尘无奈地笑笑,仍旧耐心地说道:「bō_bō姑娘,请转过来,将手给…」
安逸尘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暴起的李bō_bō抱个满怀,安逸尘震惊之下,又不敢推拒姑娘,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就因这迟疑,却让李bō_bō顺势推倒在床上。
安逸尘磕到了头,一阵吃痛后,赶忙握着李bō_bō双肩要将人扒开:「李…李姑娘!你…你这是…」
不想李bō_bō力气竟是出奇的大,死死抱着安逸尘不放,还扭着身子道:「恩人家想你想得心肝疼」
安逸尘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竟然没有任何动作。
李bō_bō又尖着嗓子,继续在安逸尘身上扭:「安大夫恩你快脱了衣服帮人家看看嘛」
安逸尘皱了皱眉,嘴角一勾,原本放在李bō_bō双肩上的手,突然沿着背部曲线滑到腰侧扣住,另一手抱着李bō_bō脖子,身子一扭,将人反身侧压在床上,李bō_bō还来不及惊呼,就被堵了双唇。
温热的吻在嘴里化开,舌头轻车熟路地在口腔里画了一圈,安逸尘轻笑:「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李bō_bō瞪着大眼,猛地推开安逸尘,看着撑在自己上方带着一脸邪笑的男子,本来是令自己喜爱得不行的面容,但这一刻看着却只有满心的怒气与委屈!尤其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恨不得马上把他们刨下来!
看着身下的人气得双眼周围都红红的,跟他两颊上的胭脂互相辉映,安逸尘笑容越盛,手指移到领口处拨弄着第一颗扣子。
开扣的手,果然被李bō_bō姑娘制住了,不同于刚刚尖细的嗓音,这会儿是冷冷的低沉男子声:「你就是这样为病人看病的?」
宁致远第一次对自己的恶作剧后悔莫及,心里痛得要死!
安逸尘似乎没有被这突然转换的声音吓到,不慌不忙地说:「不,我只为我媳妇儿这样看病。」
由于心里忙着骂安逸尘,宁致远花了点时间才会意过来这句话。
看着宁致远的表情转换,安逸尘再忍不住,哈哈笑出声。
宁致远悲愤!恶作剧被识破就算了,还差点被自己造的醋海淹死。有没有人像他这样窝囊的?
宁致远在这鼓着嘴,安逸尘在那笑得停不下来。
不过,安逸尘竟然一下就认出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