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张老爷子,说是张老爷子没地方去,已经在张家留了半个月了。”封越汗毛竖起来。
“那张老爷子上了神婆身,你们没见着啊!我当时在场,看的冷汗直流,神婆本来是老太太声音嘛,一被上身,我去啊!整个动作声音都不对了,就是一个老头子的神态,老头死的声音,说‘我饿啊,没地方去啊’。”
“那张家人事后才说,张老爷子生心鸡蛋,还爱吃烫嘴,那鸡蛋是一盛出来就被那张老头给抢着吃了!”
“哎,说到这里,我怎么也有点怕。”花大大缩了缩肩膀:“最神奇的你知道是什么吗?事情完了之后,张家人照神婆说的烧纸钱撒鸡血,完了又煮了俩糖心鸡蛋,一样的锅子一样的水,一样的新鲜鸡蛋,这回那蛋戳出来,就是好的。”
荒郊野岭,一到晚上七八点就没什么人了,听完花大大的故事,封越发自内心确实有点怕。叶谦抖了抖床被,让他别胡思乱想。
窗外是除了星星月亮就没有一丝光线的,伸手不见五指,一点人气都没有,封越诚惶诚恐地拉下窗帘,回到床边。
叶谦似是在想什么,片刻后微微呼出口气,好像是觉得不可行。
“还在怕?”
“没有。”
“做点快乐的事情怎么样?”
“……”
叶谦求欢,愈发得寸进尺,毫不羞涩,落落大方地好像在说“我请你吃大餐”一样。“越越,我想要那种姿势。”一边详细说着是哪种姿势,一边宽衣解带,下身已挺立起来。
“靠,你……闭嘴好吗?”直接做就是了,这种姿势说出来,色得简直没法听,怎么可以说的那么淡定。
封越本来是可以毫不扭捏的,就因为他说出来了,又觉得极其羞耻。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他自己扩张,而后照他说的,留着上身衣服,只脱掉裤子,趴到床上。
叶谦单腿站立,另一条带伤的腿半跪在床上,扣着他的腰,缓缓将性器送入。
chōu_chā数次后,进出越发容易,从午后树下那次之后,似乎就有了心火想要发泄,不知道叶谦是不是也这样想,不然怎么那么狠。在双方喘息和越来越明显的交合声中,封越前端未经触碰就坚挺了起来。对方就是有这种魔力,只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心里就发痒,稍作撩拨,他就像完全由下身支配的动物一样要发情。
“啊……嗯……”用力的侵犯恰到好处地让他觉得舒服,带出一阵阵喘息呻吟。
前端渐渐硬到发胀,渗出透明液体来,封越的脸又红了起来,连带着身上微黑的皮肤都能看出泛了红晕。
“嗯,啊……哈啊……”在接连不断的顶送中,封越也越发食髓知味,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将臀部迎上,两人同时撞到一起,发出yín_dàng的ròu_tǐ撞击声,而性器也进入到最深的地方。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封越手上失力,脸趴在床单上,只将屁股抬高。因为觉得这模样似乎比刚才更羞耻yín_dàng,便不再刻意迎合,脸半埋在双臂中,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
叶谦似是很喜欢他这样子,不肯换别的姿势,直干到他轻声求饶,连双膝跪趴的力气都没有,才将他捞起来。封越跪得腿软,并且射了两次,四肢都没什么力气。叶谦坐到床上,亲了他片刻,本是犹疑着要不要继续,却不料封越主动求欢,握住他半软性器套弄,说着“还要”。
叶谦那里由他这么一说,很快从半软变得全硬,封越背对着他,将那性器握住了往身体里送。“唔……嗯啊……”身体被再次填满后发出满足的叹息。
叶谦双手从他腿下穿过,封越足掌半着床面,双腿被分开到最大,胯下私处直对着外侧,性器直直挺立着,充血肿胀,渗出的液体将那一根沾得发亮,yín_shuǐ顺着交合处一点点地往下流。两人交缠着难解难分,喘息和呻吟火热到极致,封越身体一下一下颠动,连带着呻吟也随着这节奏一声又一声。
“舒服么?嗯?”
“嗯……”
“说出来。”封越闭着眼睛,是一味沉浸在快感里,说不出话来,将手往后伸,他费力地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舒服,啊……哈……叶谦,没有你,我以后……以后都……”
被快感逼到极致,眼睛里不由自主渗出水光。
正要高潮的一刹那,封越陡然睁开眼睛,尖叫了一声:“啊——!!”
叶谦被他夹得射出来。
封越浑身狠狠战栗了一下,瞬间卷过被子,反勾住叶谦的脖子:“有蛇!救命——”
叶谦缓过劲来,才看到橱柜底下不知什么时候盘了一条婴儿手腕粗的白蛇,圆头圆脑的竖起小半身,朝着他们吐信子。
“应该是……玉米蛇,没毒的。”叶谦看了一下,确定道。
封越对蛇有阴影,鸡皮疙瘩瞬间浮出来,手半掩着眼睛扭过头,“那是白的!玉米蛇不是花的吗。”
“也有白的。”
“它它它有没有在游过来?真的没有毒吗?”
“你看它的脑袋是圆的,颜色也很素,不会有毒。”
“我不想看!你到底确不确定啊?”封越觉得叶谦也是半斤八两,只能吊着他缓解一下恐惧。神经质地怕蛇游过来咬他,他将被子完全地披在了裸露的部位,手则紧紧勾住了叶谦,只留出一个发顶在空气之中。
叶谦半晌的没有声音,封越探出脑袋一看,见白蛇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游到床边,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