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待瞧的眼里闪着泪花,这里她**不上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陆裕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易苟待,又给她续了一杯,说道:“一百两。”
易苟待抚了抚胸口平复了片刻,又是端起酒杯一口喝完。
“你们别总是盯着我瞧,吃菜。”易苟待喝完这一杯开口对身边的人说道,匆匆看了一眼易小待躲闪着目光,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道:没事的,只要有钱了,就能给小待好的生活。
易苟待的声音变得沙哑,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头顶的灯笼映照效果还是酒气上脸,双眼迷离,愣是有几分女子的娇媚,低沉的说道,“二百两。”
陆裕顺移开目光又给她添了一杯酒,这人喝多了怎么比女人还好看,莫不是他眼花,可抬眼看见的也是同他方才一样愣住的卢远志,这人直勾勾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易苟待,嘴巴微张,带着不可思议。
易苟待两杯酒下肚已经晕的不行,可一想到这一杯再喝下去就能有三百两,还是硬着头皮一口灌下,使劲摇了摇脑袋呓语般说道:“三百两。”
虽然她快醉的坚持不住了,可是这账还是算的很清楚。
沐琴将轻之安顿好后下楼,见到的便是已经喝多了眼睛都睁不开的易苟待,面颊潮红,呵斥道:“谁让她喝酒的?”这人胳膊上的伤口才刚刚结痂,看着喝的不少的模样是不要命了吗?
大堂寂静的可以听见易苟待沉重的呼吸声,沐琴大步走到她旁边拉着,看着手里还拿着酒坛子的陆裕顺,原是他**的好事!哼声从鼻出,交代身旁的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好好招待,我先带易苟待回房。”这人也是,大喜日子简直胡闹!若是轻主怪罪,谁来担!
易苟待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哪是沐琴较弱的女子能拖的动的,好在易苟待还存留了一点意识,只是在她快要走上二楼的时候,易苟待挥舞着胳膊大声喊道:“三百两!”
沐琴狠狠地刨了易苟待一眼,能不能安分一点!
随着易苟待的离开,大堂内都是自家的姐妹或者是认识的人,气氛渐渐的缓和,从几个人小声的私语到后面隔着桌子大声的说话,虽说这两日被轻主成亲的事情吓的不轻,可这一桌的饭菜可是她们一年都吃不到一次的山珍海味,足以弥补她们受惊的心灵。
在独孤院品级越高的女子待遇越好,能经常吃到这些饭菜的人只有三楼的五个主子,而这其中又属轻主地位最高,为人冷漠不常喜乐,院里的姑娘多少有些惧怕,现在又多了一个人,易苟待。
屋子里坐在床边的轻之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易苟待的那一句“三百两”听的尤为清楚,也知道沐琴正带着她上来,但是她不想动,甚至连床边都不曾移开一下。
沐琴拉着易苟待的胳膊往楼上拽,易苟待醉的眼皮黏糊在一起,脑袋里迷迷糊糊的知道她在上楼,把握不好台阶的高度,所以走起来轻一下重一下,一直到轻之的门外,沐琴推开房门,拉扯着易苟待往屏风后走去。
“哎哟!”易苟待被沐琴直接丢在床上,轻之瞬间被浓郁的酒气包裹。
沐琴喘着气说道:“她交给你了,我先出去了。”
“去吧。”轻之双唇缓动。
易苟待一挨到床铺就想睡觉,脑袋里像被人打了麻醉一般,不受控制。
“起来。”有人在旁边说话,易苟待哼了一声:“谁啊?”
“帮我除去发簪。”轻之目不斜视看着窗前的屏风。
“哦。”易苟待潜意识里遵循着轻之说的话,用没有受伤的胳膊撑起上半身,挣扎着坐了起来,从眯着的双眼里看见一团团红色的光芒,眼前有一抹白,脑袋里想着有人跟她说什么来着,忘了,张口问道:“教授,你说什么?”被究竟麻醉的易苟待只记得自己印象最深的事情,以为身边这人是教授,也可能是出于对教授的思念,说出的话没法经过丢了智商的大脑。
轻之背对着蜡烛,面颊蒙上了一层灰暗,双眸犀利的看着易苟待,这是她第二次从易苟待嘴里听见教授这个名字。
“哦…去发簪。”在轻之没有动静的时间里,迷糊的易苟待终于想起对方说的是什么,抬起手顺着眼前的一片绿往上摸,直到摸到一处细滑的地方,易苟待没心没肺的笑出声,顺延向后摸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发簪了,易苟待将她抽出来:“教授,你什么时候用这个了?”举在眼前端详,这是一根银色的发簪,没有任何的花纹修饰,就像是一只银色的筷子一样,但没有筷子那么粗,易苟待取下了银簪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
轻之从易苟待手里取走银簪放入柜子里,回过头来帮易苟待解开头上的新郎帽,易苟待嘴里哼哼道:“拿掉!难受……”说完便自己开始解起衣服,肚子那里有个东西一直硌着她。
“你转过身来,我帮你。”轻之风风韵韵的声音传入易苟待的耳里,这好像不是教授的声音,易苟待想着,听话的转过身来平躺着。
轻之的手指一勾,易苟待的腰带便落了下来,里面的都是没有东西束缚的长衫,易苟待不配合的扭动着身子,轻之按住她的胳膊:“莫要再动!”之前的绵言细语不再,稍稍有些愠怒的朝着易苟待低声说道。
“嗯?”易苟待感觉身上有些凉,一个机灵把酒抖掉三分醉,睁开眼睛瞥见没有好脸色的轻之,左右环顾,不好!这是轻之的床,难道这女人要因为她不小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