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一身男子装扮的卢溪奔走过来,瞧见易苟待有些不好意思的略微低下脑袋。
易苟待: “你怎么来了?”探着脑袋像后看去。一辆装载着兵器的马车向她走来,马蹄声清脆,有序的敲击着石板地面,易苟待随后瞧见架势马车的卢远志和坐在马车上的卢伯,两人朝着她们这边挥手,轻之首先迎了上去。
“卢伯,你们真的来了!”轻之见卢比倍感亲切,她和易苟待能出城了。
卢伯从马车上跳下来,“不是让人传信给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叫我们好找。”卢伯一家人准备了一整晚,天还没亮便赶着马来到约定好的客栈,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出来,等走进房内一看,只剩下陆裕顺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见易苟待和轻之的踪影。
“我和易想趁着天色尚早,城卫懈怠的时候出去,只是没想到陆公子真的告知了你们。”轻之和卢伯算的上熟识,而卢远志以往又是独孤院的常客。瞧见也不面生,说气话来略带熟络。
卢远志拉着马车将两人带进一个鲜有人至的胡同里,这辆马车是专门用来装载货物的,原有的车顶被拆掉了,只剩下两边留有窗户的木板在,正好可以卡住放在中间的兵器,卢远志卸掉一些兵器朝着陆裕顺轻声喊道:“快些将东西卸了。”
陆裕顺在椅子上坐了一夜,身体里的药效还在,就连站着双腿都不停的打着哆嗦,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走近马车。开始帮忙卸掉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