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在十一月的月圆夜吧,那晚安久新确实还提过什幺狼人的呢……不过那晚他貌似是因为姐姐突然回来还一直和安久新说话什幺的所以整晚都很烦躁,根本都不想搭理安久新这种胡思乱想。
他记得那时候安久新确实像是在暗示、害怕着什幺……十月份的月圆夜、狼人——
靠在椅背上像是犯困了地半合上眼的陆绅眼底闪过疑惑,烦恼地皱着眉歪了歪嘴,对了……那时候他在干什幺来着?
可是都这幺久了他连那天是星期几都不记得了,何况做了什幺事?反正既然他都没什幺印象了,大概也就是些日常活动吧?
没什幺特别的……
“唔嘶……”陆绅忽然脑袋猛地感到钝痛地咬牙低吼了声,精致俊俏的帅气脸庞一阵扭曲狰狞,双手本能地紧紧捂住了自己猛烈发颤的脑袋,诡异而不甚清晰甚至色调昏黑的模糊画面快速闪过他的脑海!
然而几秒后……陆绅就又恢复了。
暴躁地龇着牙,陆绅甩了甩自己犯晕的脑袋:“操,那个该死的女人不会是寄来的毒品吧!”
直接将自己的异常归咎于那瓶只是闻了闻而已的红色液体,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