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没有让你有说话的机会,就着你穴口的jīng_yè做润滑,继续操干着。
你第一次发现,他竟是得寸进尺的人,趁着黑灯瞎火,抱着你不停的操弄,只弄得每一个房间都留下jīng_yè的痕迹,才善罢甘休。
到最后,你连连求饶,他才抱着你去浴室洗澡。
“为什么这么做?”
“不管那个一升有没有和你做过,做多少次,在哪个房间做的。反正现在每一个房间都有我的东西在了,也差不多能覆盖他的。”
你背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在你身上摩挲,叹了好长一口气。
“我六岁的时候,被爸妈卖给人贩子,后来趁他们不注意,就逃了。有个大妈,用一个馒头把我骗过去,猥亵了三天。她把睡着的我丢在很远的一个地方,那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些野狗。我饿得厉害,就和它们抢东西吃,却被咬伤了。一升刚好路过,把我送到医院,后来他就收我做了养子。”
你到现在还记得,二十六岁的一升,抱着你去医院的时候,一脸着急,好像你就是他的家人,他的全世界。
“所以他只是你的养父而已?”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从来不叫他父亲,只叫他一升。”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