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处都是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捡我?”你愤愤的问。
他稍稍松手,便任由你的jīng_yè射得到处都是,把车都弄脏了。
“天底下,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接下来,他不再说话,只专心操弄你。
你们的关系就这样一直到除夕,他终究还是要回家过年的。
你送他出发以后,便慢慢走到顶楼来,见远处早已看不见他乘的大巴,便放下心来。
今天系的领带,是他送你的礼物,正好可以和晾衣绳绑在一起,然后套回到你的脖子上。
一升是二十六岁捡到你的,现在你马上也要二十六岁,现在又在二十六楼,就这样结束真是再好也没有过了。
你摊开手去,便吊在大楼的空中,只一会儿工夫就断了气息。尸体摇摇摆摆的晃着,在寒风中特别的凄凉。
那天晚上在酒吧的长椅上,抱着你回去的人,并不是他。陌生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是沉默的,可你竟然在幻想是他回来找你。难道在一升之后,还有第二个人吗?
摄像头里,记录着你重新带着男人回来的视频,但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和空气说话,做爱。
那个冰冷的男人,只是一个假象罢了。你很高兴,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