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对我说这么多也没用,我现在……一句也听不懂。”
这下他终于转过了头,与苏达对上眼,声音严肃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不对劲儿么,我的确不对劲儿,”苏达叹了口气;“我什么都忘了。”
这人不说话,依然看着苏达,等他的下文。
“3年多前你应该也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一夜之间我全忘了,”苏达说着,两手一摊,表现得很无奈;“不过我最近想起了一点东西,但好像不包括你。”
这下面前这人完全愣住了,缓缓地摇摇头;“你他妈在逗我,很有意思?”
苏达抓过他的手,绕过自己脑袋,指引着他摸到了一小块秃的头皮。
“我醒过来这条疤就有了,它疼了很久还发炎化脓,天天跟发烧一样,我差点死了,医生说也许就是因为这块儿伤,我想不起来了,暂时还是永久就不清楚了。”
这人摸着苏达那块儿光滑温暖的头皮,张着嘴半天回不过神来,苏达被摸得发痒,又抓着他的手摸向了自己脖子,那里有条淡淡的勒痕;“它也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我还是活下来了。”
这人不说话了,摸着苏达的脖子指尖冰凉,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