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呢。
进了雅间,引导员关上门退了出去,夏鸣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一双手直接钳在他的腰上,狠狠地将他抱入怀中。他的脸贴在那人的脸颊上,让他顿时羞红满面,下意识的拿手去推。那人越发的用力,紧紧地环着他,在他耳旁低沉说:“想我没?”声音磁性充满危险的前兆,夏鸣打了一个寒战,工作单位,这人也太大胆了。
“你……你……等会有人进来的,你快放手……”夏鸣竖起耳朵,做贼心虚,可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既慌张又渴望,至于渴望什么,一时也说不上来。他就觉得平日里还算正人君子的某人,怎么突然就兽性大发,低头就是一阵乱啃,毫无章法几乎饥渴般的发泄,好几次牙齿撞上牙齿,疼得他一哆嗦。
一个挣扎,一个饿狼,两个人累的满头汗这才停了下来。潘勇摸着他的脸,看着他红红的脸颊,低垂的眉眼,轻声笑问:“想我没?”夏鸣正要批评一通,感觉那人又开始动作,吓得赶忙说道:“想了,想了,别这样。”慌张的模样引得潘勇笑了起来。
夏鸣挣脱他的怀抱,挥手打在他的胳膊上,说道:“别闹了,等会儿下一个项目的人就会进来了,还不快躺好了。”
潘勇皱眉头,大惑不解:“进来干嘛,我是vip呢。”夏鸣摇头,将他推到了按摩床上,边推拿边说:“你点的全套,我这儿给你推拿完,立马就有漂亮姑娘给你精油按摩了,你好福气的。”潘勇张大眼,“什么?还要换人?不是你一个人做完全套?”他本计划全套时间长,两个半小时呢,搂搂抱抱亲亲啃啃的,若是夏鸣好说话,地理位置又不错,他还想来个□□现场秀呢。这下好了,钱交了,肉没吃到,赔了夫人又折兵,亏死了。
夏鸣听他不停叹气,抿着嘴笑:“你就这么想我吗?”潘勇‘嗯’了一声,手上又坏坏的摸了一把夏鸣的小弟,“也想你,也想它。”吓得夏鸣差点跳起来一个飞腿,这人怎么活脱脱流氓一个呢?
他皱了皱眉头:“是不是没有性、就没有爱呢?你这样真让人怀疑你真的认真吗?”潘勇仰起脸,刚好对上夏鸣低下来的目光,空洞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淡淡的哀愁。他想安慰这孩子,想说‘傻孩子,逗你玩呢。’想说‘你还小,总以为坚持就能得到,爱了就能永久,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有一种生活叫做互相安慰,平行交集再平行。’可是,江湖老手也会失蹄,他几乎是不经大脑就给了承诺:“是的,我是认真的。”
“那从今天起,你不可以再有别人了,好吗?”当夏鸣说这话的时候,潘勇才意识到,他和夏鸣的观点简直就是背道而驰,夏鸣是那种单纯却执拗的一夫一妻制,这一点在目前的社会简直就是笑话,大大的笑话。他心里明白,他做不到,也没法做到,家里还有一口子呢,怎么可以让他没了别人?可是,他就那么傻呼呼的,贴着夏鸣的手点了头,看着夏鸣的嘴角扬了起来,他竟然好心情的忘记了,他还有一项重要事情没有交底。
那就是,他已经结婚了,远在一百多公里外还有一个老婆和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呢。
幸福让人昏了头,夏鸣单纯的傻,潘勇就不是傻子?傻子遇上傻子,都开始追着那不可能的感情跑了起来。
王友亮成了最大阻碍,害的潘勇跟地下党员接头一样,困难重重。每天看着死胖子骑着自行车来回接送,他就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换成自己得了。
这会儿,他坐在酒吧靠窗户的位置,三心二意的和一些朋友聊着天,眼神不自觉就飘出了窗外。成都的冬天很少落雪,今年是个例外,入冬以来下了好几场,纷纷扬扬的落着,在昏黄的路灯下更加的雪白。晚了半小时,人还没有来,心情莫名就焦躁起来。
门响了,他抬眼望去,背着灯光,两个人影,一个高瘦,一个圆滚滚。不自觉就扬起了嘴角,碍于朋友在场,也只能用眼光悄悄的追着身影跑。
夏鸣背对着他,脖子上面深绿色的围巾裹了好几圈,遮住了半个脑袋,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棉外套,外套有点脏,身后一大块泥巴。修长笔直的身姿,光是背影,潘勇就已经销魂了。当看着夏鸣取下围巾,露出线条清晰肤色白皙的脖颈时,‘哄’的一下,直接自燃,顿时下半身都硬了起来。赶忙翘起二郎腿,和朋友们调侃两句,掩饰尴尬,再一抬眼时肖黄河正在和夏鸣谈话,肖黄河抬头看着夏鸣,好像在担忧什么。好像出事了,潘勇直觉,赶忙打量着,眼神恰巧和肖黄河对视,两个人笑了笑,分开目光。当潘勇再抬眼时,又是偶然的和肖黄河对视上,一会功夫竟然对视了四五次,潘勇这才觉得,肖黄河怕是察觉了什么。
等夏鸣上台表演的时候,潘勇才发现夏鸣的眼角破了一个口子,伤口有些肿,生生将受伤的右眼挤得窄了不少,本来好看的大眼睛变成了大小眼。
‘死肥猪,搞什么?’潘勇气的咬牙,刀子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王友亮。王友亮正坐在柜台后面,脸上也是青肿,肖黄河正在给他擦药。
“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肖黄河看着表弟的惨状,皱起眉头问。
王友亮捂着脸颊,‘哎哟哎哟’唤着,说道:“下雪路滑,天色又暗,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竟然偷井盖,害的我和夏鸣滚出去老远。”
“你那么胖还好,夏鸣这么瘦,把人家胳膊腿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