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或许能理解他的心,但是恐怕永远也无法理解他的欲/望。
长庚听见了水声,是顾昀上了岸,披起衣服。
顾昀叹了口气,伸手在长庚肩上拍了拍,平静地避而不答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长庚嘴角微卷,可能是打算露出个微笑,但是失败了,只是几不可闻地说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义父为难的。”
顾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好一会才觉得自己有点缓过来了,正要开口说话。
忽然,他感觉背后有一道异常凌厉的风针似的刺向他后心,方才被长庚放在一边的酒杯反射了一道尖锐的光。顾昀尚且来不及做出反应,长庚已经扑向了他。
长庚一把搂住他往旁边滚去,手臂一紧,同时,顾昀的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