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问道:“怎么大师,有什么不对吗?”
“并没有,”了然摇摇头,宽大的袍袖随着他的手势发出“簌簌”的轻响,“只是小僧在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昔日击鼓融金之法令历历在目,王爷辛苦经营这一切,说不定一封法令下来便能面目全非,所做种种,可能也只是镜花水月。”
长庚放在小桌上的手指轻轻地敲了几下,脸上并无波动,显然了然的话早就在他考虑之中。
“大师说得对。”他低垂下俊秀的眉眼,轻轻笑了一下。
那侧脸竟然真像个图腾中逼人的邪神。
了然的心狠狠地跳了两下,一时有些口干舌燥,一瞬间明白过来——雁王看起来是在和旧世家势力争夺圣心,其实背后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