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懒得理你!”
河川“怎么你怕啦?”
不阿“你到外面等我,今天我奉陪到底!”必须把这个猴子打服了!
河川还要吵吵几句,被左将军推出去了。
不阿看向雁翎王,道:“王爷,是这样……有一批援军,可负责左侧右侧的猛攻,到时十四的先锋兵从敌军之后偷袭,搅乱敌方视线,在十四的掩护下,我带兵直袭敌方主帅大营,那么正前方,就要
留给王爷了……王……”
“王爷,您别信他的鬼话!这是波旬的阴谋!这是要渗透咱们军内,想要将咱们一举灭之……太狠毒了,毒如蛇蝎!”河川快把嗓子喊出来了。
“想进来还不敢,是不是要急死了?”不阿道:“对,就是渗透,你说对了!你进来擒住我啊!我就在这站着……有本事你进来啊!”气死你!
“你出来!不阿……你出来……”河川飙着男高音,“有能耐你出来!”
雁翎王直视不阿的眼睛,道:“本王为何要信你!给我个信你的理由!”
不阿凑到雁翎王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理由?呵……王爷,你有退路吗?”
雁翎王瞪着不阿,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个洞来。
不阿也盯着雁翎王的眼,唇角轻勾,邪邪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道:“王爷,你何等聪慧,怎会不知,此局乃是死局!信我,还有一线希望!”
雁翎王咬紧牙关,盯着不阿片刻,道:“把十四给本王好好带回来!”
河川一下冲进来,扑通跪倒在地,眼圈通红,“王爷!”邦邦磕几个头,他一直起身,不阿就瞅见这傻子磕一脑门儿土,差点老泪纵横,道:“且不可把十四交给这个贼子啊!!!我给你磕头啦王爷
!!!”
啪啪……不阿拍手鼓掌,道:“你一个老爷们儿,这感情挺丰富啊,说着说着,还掉几个眼泪疙瘩……”
河川站起身,抹把脸,嗷一嗓子,“我要除了你!替天行道!”
“你可赶紧一边儿去吧……”不阿故意一脸嫌弃,气他,道:“瞅你那一脸老褶子……丑的我晚上睡不着觉,还跟你决斗……你谁?我就问你,你把你当成啥了?”
雁翎王看河川脑门青筋突突跳,脖子都气粗了,这俩人可能命里犯冲。
左将军拉住河川道:“都多大了?咋还气性这么大呢!”
河川扭头瞪向左将军,道:“你为何如此偏袒他?”
左将军一愣,撒手道:“我在这宽慰你,怎么就成偏袒他了?”再说,偏袒一下偶像,有什么错?
雁翎王拍了拍河川的肩膀,道:“放心,十四也不小了,该见见大阵仗了。”
河川一把握住雁翎王的手,道:“王爷……如果一定要去……那让我去!”
“你还真把自己当盘儿菜啦?”不阿道:“带谁都不带你!”
河川“我就去!”
不阿“你一定要去,我们也不拦着,去吧,记得陷坑挖的要深,挖出来的土,要处理好。”
河川指着不阿,想大干一场,一肚子的豪情被王爷那句去吧给打蔫了!
不阿把关山月那个想法,跟在场的几人又说了一遍,着重强调,“只要正常扎营就好,至于陷阱,还是要挖,主要是给己方争取一点点时间。”
雁翎王看了看沙盘,决定不再行军,左将军和苏将军领命去布置兵力。
不阿解下发带,把头发拢到脑后,绊了个马尾,额前的那串装饰的宝石也取了下来,丢到了矮桌上。
“摘了干什么?”雁翎王看着不阿,“戴着挺好看的。”
不阿把款式太过雍容而显得累赘的衣服脱下,也一并丢到了矮桌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衬袍,衬袍的领口有点大,刚好露出锁骨。
雁翎王眨眨眼,道:“你真是波旬的男宠?”
不阿闻言,转身看了雁翎王一眼,突然歪头一乐,走到雁翎王身边,道:“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雁翎王走到火盆边坐了下来,道:“不怎样……随便问问……你……”
“我什么?”不阿在雁翎王身侧蹲下身,注视着雁翎王。
雁翎王“没什么……就是想说……你长的挺好……”
哈哈……不阿大笑,起身要出大帐,掀开帐帘的一瞬间,突然回头,道:“本帅……自然是英俊潇洒,仪表堂堂……但武功更好!既然你想夸我,那就得把我夸的高兴!你得找对点……”
雁翎王看着火盆里的烧红了的炭,道:“你要去哪?”
“去……调兵!”
雁翎王“既然出去,为何还要把这些外衣通通脱下?款式虽然……虽然有点拖沓,但好歹保暖……”
不阿攥了攥帐帘,道:“女气家家的东西,我实在不喜欢,要不是着急,怕赶不上你们,我早都脱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出大帐就看见,青鬼在跟踏雪贴脸!是什么时候开始,连马都开始好色了?
拿着雁翎王给的军牌,在大营内畅通无阻,果真出了大营没走出多远,就瞅见了白胡子老头。老头子弯腰驼背,喘着粗气,头顶的发髻都松散了,月牙色长袍皱皱巴巴的,上头全是土。
走近一看,老头儿背上扛着一杆大旗,老头看见不阿,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了,费劲的抬起胳膊,捶几下背,哎呦道:“你个混账,你要是再不回来,老子都得累死这。”
不阿接过大旗,旗子白底黑边,上书:一堆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