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抬起头,搁下筷子,他吃完了。结果佣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他袍子一披,就要起身。
“大哥,”柳随风道,“今晚首都大戏院有《珍珠塔》的晚场,戏院那边送了几张票过来,你要去看麽?”
李沉舟抖抖袍子,“不了,你要去可以叫上康出渔,戏剧那块,他懂得更多。”顿了顿,转身回屋。
柳随风看着他离开,眼里有沉吟。自那日游园归来后,李沉舟就变得不咸不淡、不温不火,对他言语间的暧昧,举止上的亲热,都没了回应。以前李沉舟还会拒斥他,现在是压根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副有心没魂的样子。天气若是好,便叫上人力车到碑亭巷,在那个小院里消磨掉一整天;若是有阴雨,便闭门不出,不练字,也不看书。柳随风觉得奇怪,问宅里的人老爷做些什么,下人道老爷在收拾书柜衣柜,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