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等纷纷道就听雍大哥的,然后不再叨扰,互相道别,各自散去。留下高似兰站在原地,她说:“我想去医院看看襄儿。”
雍希羽摸摸鼻子,“好吧,买了午饭去医院一起吃。”
梁襄脸上缠了一圈圈绷带,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朝着窗外。他听见开门的声音,听见高似兰叫他“襄儿”,雍希羽叫他“梁少爷”。他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去。
他身子骨没什么事,主要是脸上的口子割得深了。医生已给他将伤口缝合,告诉他鼻骨会自己长好,伤口过一阵子也不会再痛,然后就没了。他谢了医生,勉强吃了点儿东西,就一直睡在床上。从此,生命将单调如白昼,冰冷如冬夜。
“襄儿,带了些红枣粥给你,现在想吃吗?”高似兰在床边坐下。
雍希羽靠在柜子上,吃他的法式面包,往喉咙里灌热咖啡。他研究般地看了梁襄几眼,道:“梁少爷,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好人就应该充满信心地继续生活下去,诚然我们也牺牲了一些人,但是……”
“我爸爸呢?”梁襄忽道,唇抿了一下,“我爸爸是不是也牺牲了?”他早已有了预感,因为至今,他没有见到梁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