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康劫生护着自己的爹,亲自领兵把叶志秋挡在外面。此时叶志秋已状若疯狂,一张脸扭曲着,扑上来要抢康劫生的枪。被后头一个兵当腰踹了一脚,一扑到地,讪笑声登时四起。人匍在地上,手抓着一地泥灰,叶志秋几欲目裂。这时他听见头顶上一声轻叹:“叶老板,这个事,你还是去找萧师长的好,这事儿也只有消萧师长能管得了……萧师长就住街头那座院里。”抬起头,是康劫生那双清明温良的眼睛。咬咬牙,叶志秋拍地而起,推开围着他的士兵,出院穿街,飞步向东奔去。
屋子里,柳随风把半昏迷的乔望春拖到床上,三两下扒光他的衣裤,床头的消炎软膏挤出两段,就着涂抹。胡乱几下,再等不及,挺着勃发如怒的性/器,掰着乔望春的两股就冲了进去。久违了——那个烫暖如春的地方,那个接纳他抚慰他永远不会将他推开的地方。那个地方紧紧地拥裹着他,让他浑身如泡了热水澡般酥酥有麻感。抓着乔望春鼓突的肌肉,从那个紧硕的大屁股一直抓捏到胸前两块肉,柳五一下赶不上一下地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