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慢慢转头看他,又把头转回去,扯了下嘴角,是个转瞬即逝的讪笑,“不怪孟营长,要怪就怪那一个两个骚气袭人的,把我手下的人引得团团转。说起来,我是同情他的。”
夹枪带棒,李沉舟焉能听不出?忍不住就道,“这不关阿秦的事,不要不分青红皂白。”
一句话,说得柳五更加斜睨了眼,“是呀,这不关阿秦的事。”学着他的调,讥讽挂在嘴角,“秦老板这几年是出落的越发的可人了,某些角度望过去,还真是活脱脱又一个二哥。大哥当年因为二哥留下的遗憾,如今可在秦老板身上一一实现,想来我是该祝贺大哥了。”
李沉舟讪讪地,心里不得劲,他很不愿跟柳五提起陶百窗的名字,“这又是哪门子的浑话!难不成我跟谁多说上几句,都是跟他私下有首尾?”
柳随风仰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摇,“我还就是这个意思,幸亏我儿子没了,否则将来还不知给你做出什么丑事来……哼,当年你对二哥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个sāo_huò骚就骚在这里,明明都将人撩成那样了,还睁着眼睛装傻。是——天底下就你最无辜,见上谁都笑一笑,笑得人心都起了卷儿,结果被你手一摊,我可跟你没首尾。呵呵,还说你不骚?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