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兵士拼命点头,“没错,我听得清楚的,那李爷就这么说,要跟那萧先生坐一会儿,叫我跟康头儿先走。”
“领面粉?你们不就在军需处领的面粉么?那军需处找过没有?”萧二道。
柳五收了冷笑,回眼睃他,“就是找过了没有,才来向萧师长求助不是?那边的老徐可说了,两个钟头前两人还在吃点心喝茶,转眼就不见了,想来是回去了。我便又回转骑兵营,可屋灯是灭的,房里是空的,院里值夜的勤务兵都说没见大哥,我这不只好上这边来,想着大哥怕是跟萧三爷情意再生,破镜重圆,今夜宿在这里也未可知——”
赵师容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你当沉舟跟你一般龌龊不堪么?”冷冷地盯着柳五,指甲已嵌进肉里。
柳五瞧她目中的芒,知道赵师容指的是自己在重庆欲/她那一回,一阵局促于腹下滚过。左手微痛,他低眼看看绑了纱布的手背,脑海里突然冒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