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电梯,那边柳五人一到就忙忙地抢占个空的电梯舱,伸手把那东西拽进去,不顾后面想要跟着进来的洋人惊愕的目光,“啪”地按了按钮,关上了电梯门。
“嘻嘻,大哥这是怕被人闻去了你的狐狸骚麽?”柳随风反手按了六楼的按钮,扯掉李沉舟的西装外套,脑袋贴着李沉舟的脖颈又嗅又咬。“呵呵,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巴不得所有人都被我这骚熏得颠三倒四,削尖了脑袋往我裤裆底下钻呢!”李沉舟一把把人搂住,手指顺着皮夹克的边往那裤子里去。柳五被他试探得浑身都起了反应,一把将他推上电梯壁,攥着李沉舟衬衫的领子,猛力地压在他的嘴唇上。
两人就在这双面嵌镜的小舱里缠吻,当到站的叮咚声把两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柳五那琥珀色的冷水眸盯住了李沉舟道:“真想在这电梯里干你一次。”李沉舟的额头碰上他的额头,手抚其胸道:“下次一定让你干。”柳五咬肌一紧,换身卡到李沉舟股后,环拥其腰,胯部一撞,“先把今晚的偿清了再说罢!”抬脚勾起那落地的西装外套,一路把李沉舟推到套房前,旋了钥匙开启了门,两人速速闪进去,关门落栓!
李沉舟被直推到中央高铺的大床上,身体触到床垫的一瞬间他倏地翻转了身,仰面接过直扑下来的小猎豹,呵呵长笑,“小金鱼这是就要入水了吗?”“哼,我这老伙计如今是见龙在田,过一会儿就要飞龙在天啦!”两人四手互相解衣,李沉舟听了这一句,想起之前夏樱桐说柳五潜龙勿用的话,笑得胸脯上下打颤,手上这一慢,就被柳五几乎剥个精光,仅剩那一条平角内裤。
柳五自己也只剩一条内裤,李沉舟低头看了一眼,“哟,终于听我的话穿平角的了,不再想用那三角的把你的东西兜裹的更大?”
“我的东西不用三角内裤也大!”那厮攒手击他,被李沉舟一躲,且顺势用脚趾抵了下那鼓囊囊的一团。柳五整个人立时一僵,随即那原本瑟瑟下坠的一包宛如瞬间绽开的含羞草,急煎煎地撑起一顶小伞,嗷嗷地叫嚣着即将到来的窒息之旅。
李沉舟俊目含笑,臂膀大张冲着柳五,“来吧,小撒旦——”柳五发出一声类似于猎豹前爪扣上猎物脊椎的欢吼,手牢牢地攫住李沉舟胸前的两块大肌,合身向李沉舟俯冲。李沉舟一个后仰,两条粗壮的腿撩上半空而后折起,全副模样犹如水田里肚皮朝上的大蛙。随着两条腿一起撩动的,还有中间黑丛丛的性腺,那么颤昂昂地泌出激动的体/液。然而身上的柳五比之更加奋激,小腹擦抵着那硌人的一球,并不怎么费力地就挤到了那永恒温热的所在,他闻嗅到李沉舟情动的性腺散发而出的迷骚,脑中的血轰得一下,自家的大钥匙直向前急捣。
港口白炽的远光灯照耀着近岸,乌沉沉的海水在不远处平静地铺展,厚厚的抓绒落地帘遮住室内的一半而露出另一半,向夜晚高空那些不经意窥视的生灵上演着爱欲的一幕。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也不是他们第十一次做/爱,就算真的有人发问,“这是你们第几次做/爱?”怕是两个人谁也答不上来。他们只是知道,他们各自已非常得熟稔对方的身体,怎样抚摸能让奶/头鼓胀,怎样掐揉能叫彼此的声音变调,怎样梭磨能瞬间让对方几秒颤栗,他们全都知道,且一一实践。柳五死死地禁锢着李沉舟的腰身和腿,伏在那一折为二的大腿间,顶着前胯一寸二寸地抽递。低柔的灯光笼着他的脸,映出他显着紧张和严肃的神色,及眼中越积越多的恍神。李沉舟姿势十分之不适地揽住他,视线所及,除了顶上罗马宫廷式的吊顶,就是自己那晃上晃下的多毛的腿脚。他视线下落,看到柳五微微皱起的眉心,不禁抬手抚上去。他觉出柳五想要急急地到达那一刻,实际上他们就要到了,两个人喷薄的情/欲让他们省去了很多无谓的预热,他那被压住了的张牙舞爪的性腺和那看不见的一张一驰的后肛已经昭示着登顶的临近。柳五的鼻息喷在他身上,李沉舟张眼望去,居然发现这厮的眼眶有些发红,他心里微惊,顿了两顿,突然抱住小猎豹的腰股,胸腹一个大力卷起——
柳五猝不及防地一个翻转,定下神时看见自己躺在了床上,而李沉舟却挺腰坐在自己的大钥匙上,那仿佛起重机似的大屁股正起起伏伏地套抚着自己。李沉舟用微笑的眼神瞧着他,两臂悬空枕在脑后,发达的胸背肌肉拉伸成蝴蝶的双翼,胸前那两颗扁圆的奶像就要出奶似地硬立着。
“他妈的你个sāo_huò!不许压着我!起来,起来,你个大屁股要把我坐死了!”小猎豹心里得意,却拉不下脸来欢呼,只得突个下唇摆个凶神恶煞的形状。他小腹上抵,跟李沉舟一人一下地比着腰力,执意要把李沉舟给掀下去。
李沉舟用眼神爱抚着他,“小猎豹乖一点,马上就好了,乖一点。”微侧了身子,叫那擎天的小匕首每一下都捅对了地方。这就像是置身于一池热泉,泉水一格格地上升,漫过腿膝,漫过胸背,就要把他全部都浸入那失氧之中,把全世界都抛离。
“就不乖!就不乖!”柳五的下唇撅突得连那大青驴看了都会皱眉,他伸直了臂膀,要去够那鼓胀胀的奶,且十二分没有风度地嚷着:“我要吃奶,我要吃奶,我要吃大哥的奶!”
“奶”字刚落,李沉舟重重往下一坐,两人下肢的每一块肌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