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疲累,也许是打了麻醉,苗朵朵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只是脸色些微有些泛白。
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床头,默默的看着孙女。
半晌凌敬才听到她轻淡却虬劲的声音,“小朋友,你搞的?”
“说实话,您可能不信,不是。”凌敬答的不卑不亢。
老太太把若有似无停在他身上的眼神移开,仿佛不曾停留过。
她忽然笑了一声,意味不明,似嘲讽,似无奈,“她也只有这时候看起来乖一点。”
“上一次这么乖是什么时候呢……”老太太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芒,好似真的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凌敬不敢擅动,只笔直的站着,目光温柔似水,好像他是床上这个女孩的祖父,陪着老太太一起回忆与孙女的往昔。
“小朋友啊,人通常不会轻易相信其他人,但一般都无所谓错怪别人。”老太太突兀的留下一句听起来还挺深奥的话,就拄着拐杖咚咚咚的走了。
凌敬想了想,这句话翻译过来应当是——不管是不是你,反正我认定你了。
真是一点都不愉快的人生。
和老太太的会面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反而平淡的开不出朵花来。
也许命运不堪那样的-